眾人遲遲朝那個地方開火時,子彈估計連她動作間引起的呼嘯的風聲都沒碰到。
而暗處的傅時衿,即便被幾十個精英殺手同時圍困,神情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她抿了抿紅潤的唇瓣,身形頓時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迅速出擊,將正在失驚打怪,胡亂動作的男人一擊斃命。
她冷眼掃想地上死不瞑目的男人,突然覺得她也挺厚道,還知道讓著夫妻是在一個地方。
她覺得埋的時候,自己也可以順嘴交代一聲。
心中思緒萬千,手上動作卻乾脆利落,她修長的雙腿不知盤在什麼地方,微微屈身,腳下動作搖曳,不動聲色間將身體蕩起。
銀白月光揮灑間,她的身形終於暴露出來。
彼時,她輕微上挑的狐狸眼瀲灩生姿,無波無瀾間,將手中的木倉瞄準新鎖定的目標,嘴角勾起一抹譏誚,扣下扳機時——
伴隨著男人夾雜痛楚悶哼聲的是,傅時衿立馬反身一躍,來到下一個隱匿點。
彼時,眉心中木倉的男人正蜷縮著身形,掙扎片刻,終於不堪重負徹底閉上眼睛。
傅時衿眉目冷淡,瞧見這一幕,她依舊雲淡風輕,旁若無人的模樣像極了對亓星這個隊伍的侮辱。
亓星的人四處張望,卻依舊沒發出半點聲響,手中的木倉支卻不斷的向猜測傅時衿棲身之處掃射。
但這顯然沒半分用處,他們此時,可能真的會命喪於此。
他們幾十個人卻找不到一個人的痕跡,自始至終,連她到底是不是資料上所說的傅時衿都不知道。
做殺手能失敗到這個份上也是絕絕子。
不過瞬息間,傅時衿就又有了動作,石火電光之間,她措不及防開啟電視,由於電視微弱的燈光,她玲瓏般的曼妙身段暴露在眾人面前。
但卻沒一個人敢開木倉,在場的幾十人面面相覷,傅時衿在眾人的注視下也不著急,就連神情也從容指顧。
她目光灼灼,清冷矜貴間居高臨下的看向他們,“這才過去幾個月?那麼就這麼廢物了?”
此話一出,空氣中原本冷寂的氛圍更沉冷幾分。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傅時衿眉目冷淡,輕輕一瞥,轉瞬之間,幾十人瞬間衝向傅時衿。
傅時衿眼底氤氳的細碎星光閃動間,她身形直直往後倒退時,一聲尖銳的出鞘聲,她手中多了把通體銀白,雕刻著鳶尾花的軍刀。
她一個側身,鞋尖踹向眾人的腰腹處,木倉隨之掉落,手上動作不間斷,手中彎刃揮舞,一肘側滑,削鐵如泥的刀尖落在眾人脖頸。
但卻只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刀傷,原是無傷大雅,小型公寓裡光亮微弱,只能依稀辨別身影。
傅時衿動作間漫不經心將地上的木倉支踢向別處,冷淡的眉眼挑了挑,她的攻勢又猛又剛,總是能令人措不及防。
將幾十個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們與她交手,逐漸覺得力不從心,心底還有一絲埋藏已久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