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賜臉色更緊,暗說著身份竟然被發現了?要這樣的話,以後再想消耗金大川的錢,怕是很難了。
“當然是我說的,陳天賜,你個逼崽子膽子不小,敢拿趙進的身份來騙我們金總,你就算認識趙進,他這次也幫不了你了。”孫土娃在這時冒出了腦袋,冰冷的著衝陳天賜叫喊道。
陳天賜幽冷的目光掃到孫土娃的臉上,一瞪他,立馬嚇得他渾身發顫,不敢再多說什麼。
金大川將孫土娃撥到一旁,歪著腦袋,怒火攻心的道:“陳天賜,老子勸你識相點,把老子入股金礦的錢全部退回來,再把這個珠寶店過戶到老子名下當你誠意道歉,不然的話,老子讓你吃不了兜子走。”
話音落地,他身後的所有兄弟全都捏起了拳頭,氣勢洶洶的樣子。
他心頭對陳天賜充滿怨恨,如果早知道陳天賜是個騙子,自己那四百萬拿著幹什麼不好,說不定這會兒早就發大財了。
結果不僅把金礦白白給了陳天賜,現在還看著陳天賜開起了珠寶店,混的風生水起,自己連個屁都沒得到,跟誰找理去?
要是今天不把陳天賜收拾了,哪怕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睡在自己懷裡都不得勁。
陳天賜搖頭笑了笑,為他解釋說:“當初投資金礦的人是你,而且你的錢已經賠的只剩下幾十萬了,我怎麼全部退給你?”
“至於這個珠寶店,我又不是用你的錢投資的,憑什麼轉給你?”
“你個逼崽子說什麼?”
金大川見陳天賜狡辯不還錢,兩個眼珠子凶氣乍現,滿心的不服和憤怒難以壓制,瞬間爆發了出來。
他拿手指頭冷指著陳天賜吼道:“你之前忽悠老子在金礦上亂投資搞建設,全都是故意的,要不是你,老子的錢怎麼會花的那麼快?而且老子足足幾百萬,就算搞建設能花多少?按理說,老子的錢至少還能剩三百萬。”
“金老闆,話可不能亂說,我陳天賜拿趙進趙老闆的名義騙你是我不對,可這錢上我可是每一分都有明確賬目的,絕對沒有坑你一分,如果金老闆想看賬本,我現在就能拿給你看。”
陳天賜正好帶著金礦的備用賬本,直接掏出來扔到了金大川的身上。
金大川接住仔細一看,自己的錢是怎麼被消耗的還真一清二楚,隨便一筆廣告費用都十幾萬,基礎建設上百萬,平時的金礦運營費用又是過百萬,而金礦的產出和銷量價格完全抵不過這些費用的消耗,最後就導致自己的錢越來越少。
他能從賬本上看出陳天賜是在故意消耗自己的四百萬,但每一筆錢的確花的有理有據,讓金大川找不出一點問題。
哪怕是去告陳天賜,以這份賬本上的資料來看,陳天賜也不需要賠自己一分錢。
金大川越想越氣,盯著手裡的這個賬本,當場憤怒的把它撕碎,齜牙咧嘴,好似發狂一般的盯著陳天賜道:“你個狗曰的,老子要把你殺了,所有人給我聽著,把這家珠寶店給我砸了,所有珠寶和包包全部搶走,一個不留。”
“我看誰敢。”
話音剛落,店外的方向忽然傳來一個嚴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