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放心吧,有我在。”
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髮,厲津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過白初。
不多時,三根銀針被齊齊取出。
“銀針發黑。”
皺著眉頭開口,白初緊盯著銀針的針尖,“還是體內餘毒未清。”這究竟是什麼毒素……居然能在沒有新一輪的情況下能依靠本身的毒性來影響載體?
“嫂嫂,那怎麼辦。”
焦急的問了一句,看著呼吸已經平穩下來的厲母,厲玥玥小跑著坐在了她的身邊,“上次你不是說,媽體內的毒,你能幫忙解的嗎?”
這小丫頭,儼然就是一副賴上她的模樣。
“我需要回去查一下。”
頓了頓,白初收回手中的針,又取了些草藥碾碎,覆在了厲母的額頭上及唇邊,“你這是什麼東西?”看著她的舉動,厲墨茗搶先一步喊道。
厲津眉頭一緊。
“哥,你到現在還懷疑嫂嫂?”
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厲玥玥提高了音量,“如果不是嫂嫂的話,媽上次就已經救不回來了,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難不成你心裡不清楚嗎?”
她這些話,就是在暗指季風嫻,誰都能聽的出。
“你給我閉嘴。”
怒吼了一句,厲墨茗甩手,儼然不復原本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厲玥玥一驚,餘下的話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而厲母則是拍了拍她的手背。
摸了摸厲玥玥的頭髮,白初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目光。
“現在這裡,最沒資格說話的,就是你。”
見不得厲玥玥吃虧的模樣,厲津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目光陰冷的掃過一臉憤怒的厲墨茗,“玥玥說的沒有錯,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如果不是他帶了季風嫻回家,根本就不會出這樣的事。
“我……”
“別說了。”
擺了擺手,根本就不想聽他任何的話,厲津道,“你要是還有點良心的話,就在家好好照顧伯母,至於外面那些鶯鶯燕燕,還是少花點心思的好。”
他這是,話裡有話。
厲墨茗一怔。
確實……他這段時間跟季風嫻依舊有往來,儘管在厲家被趕了出去,但季風嫻扯著衣角跟他發誓的說這不過就是一個誤會而已,不是她真正的本意。
女人的眼淚,讓他心動。
原本是狠下心來,但耐不住季風嫻多次的死纏爛打,厲墨茗還是軟了下來,不過就是把堂而皇之轉變成了小心翼翼罷了。
“白初,我……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就在他腦海中溢位幾種可能時,厲母坐直身子,慈愛的看向白初,“當然可以。”把手中的草藥汁清洗乾淨,白初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這兩次,我真是要好好謝謝你。”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厲母上下打量著她,“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這把老骨頭,也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