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我說的這麼清楚嗎?”
在他面前踱著步,白初顯得很是焦躁。
“你不用說清楚,光是這麼轉就已經把我給轉暈了。”接上她的話,厲津起身,白初立馬停下追問了一句,“你要去哪兒?”
“哪兒也不去。”
苦笑一聲,厲津看向她,“換衣服。”
“不行!”攔在了他的身前,此時的白初氣鼓鼓的,她這般模樣讓厲津感受到尋常夫妻之間的打鬧,現在看來……當真是美好。
“那,你到底想說什麼?直接一點。”
一挑眉,厲津靠在門邊。
“我的意思是……”始終難以啟齒,白初皺著眉頭,但下一秒她雙拳緊握,下定了決心,“我是說,你就算外面有喜歡的女人也要告訴我一聲吧。”
“我外面……有女人?”
詫異的看著她,厲津險些沒站穩。
“你是不是得讓我知道,然後別做的那麼明顯,我也好配合你。”甩了甩手,白初撇嘴,“你這樣要是被其他人發現了,我這張臉往哪兒放?”
光是那些媒體記者的口水,都能把她給淹了!
“你在說什麼,是不是發燒了?”
下意識的伸出手就要朝著她的額頭探去,厲津眯起眼睛。
“我沒跟你開玩笑。”
一把開啟了他的手,白初擲地有聲。
“我也是。”接上她的話,厲津皺起眉頭,臉色也黑了下來,在兩人相對而站沉默了幾秒鐘後,白初冷笑著點了點頭,“死鴨子嘴硬。”
一邊說著,她轉頭朝著臥室內走去。
不多時,行李箱重新被開啟,取出那張放在最裡面的小紙條在厲津眼前晃了晃,她嘲諷著道,“這個二十二……是什麼意思?那女人的生日?”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語氣中居然帶上了些不爽和憤恨。
或許,還夾雜著些許嫉妒。
厲津一怔,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喉嚨口也迅速滾出一聲悶笑,“就……就因為這個?”指了指她手中的紙條,厲津完全掩蓋不住臉上的笑意。
“還不夠嗎?”
一挑眉,白初撇嘴。
“這是……”
“而且,我們住的樓層也是二十二樓!”打斷了他的話,白初冷哼一聲,“你還真是用情至深,早知道這樣,你應該帶著那個女人來,而不是我。”
一邊說著,她猛的拍了拍額頭。
“啊……我說你怎麼會帶我來法國。”像是連珠炮一般的轟炸著厲津,她點了點頭,“是不是怕你在法國遇到什麼意外,就算你說的,我根本就是你的私人醫生!”
似乎把全部的理由全部都串聯在了一起,她恍然大悟。
厲津咂舌,這女人……想象能力簡直一流!
“怎麼不說話了?被我猜中了是嗎?”
看著他的模樣,白初扭過頭去,口中依舊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