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怎麼解釋?”
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白天慶坐在了沙發上,此時的李汪玲和白暖兒像是兩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被訓斥著,在管家和傭人的面前,也算是丟盡了臉面。
“是,我是去了法國,怎麼樣。”
狠了狠心,白暖兒一口應了下來。
“你還很有理,是嗎?”
頷首,白天慶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我早就交代過,不要去招惹白初,現在她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你就非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嗎?”
他也不知道是哪輩子作孽,能生出這麼個東西。
“你怎麼知道我……”
“我不應該知道嗎?”
打斷她沒說完的話,白天慶氣的直跺腳,“說,你在法國都做什麼了?”眼下……厲津那邊還沒有任何動靜,他至少還抱著幻想,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沒做什麼。
“就……盯了她幾天。”
聳了聳肩,白暖兒故作無意。
“少在這兒跟我打馬虎眼,你的性子我還不知道嗎?”把手邊的雜誌扔到了一旁,白天慶只感覺站立不安,隨即起身在偌大的客廳內來回踱步。
似乎這樣能讓他焦躁的情緒平穩下來一些。
“還動了點小手腳。”看著他的模樣,白暖兒訕訕的開口。
畢竟……薑還是老的辣,白天慶哪怕一句話不說,就已經能讓她有種被看穿的感覺,或許這就是商界上所謂的心理戰術,在她全盤托出之前,對方一無所知。
“什麼手腳?你都做什麼了?”
感受到事情的不尋常,白天慶吃了一驚。
“沒什麼……再說了,她也沒受傷,只不過是有個傻子攔在她面前了。”嘀嘀咕咕著,白暖兒漲紅著臉,卻還是拗不過白天慶,只得全部交代。
她話音落下後,李汪玲的臉色慘白……
“你居然……這麼大膽子!”伸出手指著她,白天慶緩緩的搖著頭。
“所以我就趕緊回來了。”
還在為自己辯解著,白暖兒態度強硬,“他們不會發現的,我已經做的很乾淨了。”再次回想一遍,她依舊不認為這其中有漏洞。
“你糊塗!”口中咒罵著,白天慶捂著胸口。
“先生……,可不能動真氣,小姐畢竟還小,不懂事。”瞧著他的模樣,管家立馬衝上前兩步扶著坐在了沙發上,而李汪玲也從抽屜中拿出藥片。
“小?都幾歲了?”憤恨的盯著地面,白天慶搖頭。
“我說過了,不會被發現的。”爭執著,白暖兒的淚水已經開始在眼眶中打著轉兒,“要發現的話早就發現了,現在都過了兩天了。”
大概,厲津也認為這是一場意外了吧。
“你想的倒是簡單。”
在管家和傭人的簇擁下,白天慶把藥片囫圇個兒的吞了下去,口中依舊責罵著,“就憑厲津的腦子,是你能隨便就能猜透的嗎?你以為你有多大能耐。”
他幾句話之間,已經把白暖兒貶低到了塵埃裡。
“我說了你也不懂,信不信隨你。”
來了脾氣,白暖兒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不顧李汪玲使勁的給她使眼色。
“行,你現在真是……翅膀硬了,不用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