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況且我也沒你那麼神通廣大。”
撇了撇嘴,季風嫻不屑的開口。
“你身後,不是有厲墨茗嗎?”
早就已經想好出路,白暖兒“好心好意”的提醒了一句,然而話音剛落下,就被季風嫻損的體無完膚,“厲墨茗背靠的是厲家,厲津!你是讓我去自投羅網嗎?”
說起來,厲墨茗的手中並沒有實權。
難聽些,不過就是個傀儡。
“那我就管不著了。”
聳了聳肩,見季風嫻態度如此強硬,白暖兒索性也就硬碰硬,“要不要聽我的,隨便你,不過……”說到這兒,她頓了頓,“到時候萬一查出來了,背鍋的只有你。”
擺弄著手上的指甲,她格外清閒。
“你,什麼意思?”冷了臉,季風嫻眯起眼睛。
“我的記錄刪除的一乾二淨,即便他們懷疑也沒有證據,雖然我們走的近了些,但你的行程跟白初完全重合,似乎解釋不清楚吧?我大可以說是你擅自行動。”
這樣,她就能把自己徹底擇出來了。
“白暖兒,你真是無恥。”
完全沒想到她會如此卑鄙,季風嫻攥緊拳頭,直到長長的指甲刺痛了手心這才略微鬆開,這一刻……她眼角眉梢中滿是算計的意味,很是駭人。
只是,透過電話交流的白暖兒,絲毫沒有察覺到。
而是一直沉浸在自顧自的得意中。
“留後路罷了。”一挑眉,白暖兒坐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仔細的盤算著近幾個月的行蹤,若是可以的話,此時的她恨不得能把季風嫻從自己的生活中刪除。
至於厲津有沒有懷疑,她不清楚,但小心為妙。
“你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唇邊蔓上一抹冷笑,季風嫻長吁了口氣。
“什麼意思?”神經像是被蒙了層霜一般,白暖兒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即便是隔著電話,她似乎也能感覺到此時季風嫻那挑起的三角眼。
“你以為,只有你留後手?”
冷笑著,季風嫻開口,語氣中滿是鄙夷,“要不要聽聽你慫恿我一起去法國的錄音?你的每一句話……不,是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一點都不含糊。”
一邊說著,她聳了聳肩,“我們兩個,大不了魚死網破。”
反正即便出問題,她也要拖白暖兒下水。
“好……很好。”雙肩始終在發抖,白暖兒薄唇輕啟。
“確實很好,所以……你千萬不要威脅我。”提高了音量,季風嫻有種肆無忌憚的感覺,“否則的話,一個不小心,我可能就把郵件發到厲津的郵箱裡了。”
她這話,分明是為反威脅白暖兒。
“少跟我來這套。”
嘴上依舊強硬,但實際上……白暖兒已經開始心虛,“要不要按照我說的做隨便你,別等到被發現了之後哭哭啼啼的來找我,誰也幫不了你。”
不就是撂狠話嗎?誰不會!
“放心,我才不會哭哭啼啼的。”悶哼了一聲,季風嫻笑道,“我要是被發現了,你也跑不了,到時候該哭的……恐怕就是你們白家了。”
話音落下,還不等白暖兒再說些什麼,她已經自顧自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該死……居然敢這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