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怎麼打?
“瑤池?人族大帝留下的傳承,的確是有一些獨到之處。”
十餘名祖王強者走進,身上的氣息雖然沒有刻意釋放,但也絲毫不加壓制,所過之處,一些離得稍近一些的人族修士直接就是被這可怕的氣息壓的大口吐血,險些四分五裂。
他們毫不避諱,就這樣肆意而張揚地走進瑤池,身上的氣息完全沒有要收斂的意思。
“西皇塔,人族的極道帝兵,不知道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威能。”
有祖王更是直接以目光盯住了懸浮在瑤池上方的西皇鍾,目光肆無忌憚,帶著濃濃的挑釁意味。
“這幾名祖王為何敢如此狂妄,難道就不怕極道帝兵的威能嗎?”
有人族修士不忿,這名祖王如此肆無忌憚,分明就是沒有把西皇鍾這件人族大帝的極道帝兵放在眼裡。
“極道帝兵?自古以來,我古族的古皇數量,可是比你們人族的大帝還要多得多,極道帝兵,不僅僅是隻有你們人族才有。”
一名祖王冷笑出聲,斜睨了一眼天空中的那西皇鍾,全然沒有把這件久負盛名的極道帝兵放在眼裡:“在瑤池之外,已經有至少兩件古皇兵對準了這裡,西皇塔若是敢妄動,我等倒是不介意看一看,究竟是你們人族大帝的極道帝兵厲害,還是我古族太古皇的古皇兵厲害!”
這般毫無顧忌的話語,讓得所有人都是心中發涼,古族實在是太過強勢,竟然帶來了古皇兵!
就連瑤池的西皇塔,都已經無法令他們有所忌憚了!
足足十一位可怕的祖王強者到來,每一尊都強大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體內像是有著巨大的能量爐在燃燒,散發出逼人的可怕氣息。
“你們幾個竟然敗在人族聖人的手裡,我古族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十一名強大無雙的祖王,其中一人瞥了一眼先前敗在姜太虛手中的那七名祖王,毫不客氣地斥責,那七名祖王面色難看,卻是不敢有絲毫的反駁,只能是低著頭,不發一言。
姜太虛負手而立,與李若愚並肩而站,一個風華絕代,猶如白衣仙人,一個拙撲無光,像是路邊無人問津的山石,兩人站在一起,氣息各不相同,卻都是格外的強大。
“區區兩名聖人,人族未免也太過貧瘠了一些,兩名聖人,有何資格與我太古萬族平起平坐?”
一名祖王很不客氣,大馬金刀地坐在石椅上,給自己滿了一杯酒水,態度無比輕蔑。
其餘的幾名祖王雖然並未如這名祖王一般做出如此輕視的動作,但嘴角都是掛著冷笑,顯然沒有將兩名人族的聖人放在眼中。
“諸位道友說這些確實無益,我人族是否有資格與太古萬族平起平坐,還是要打過才知道。”
姜太虛話語很平靜,然而卻有著一種難言的霸氣,竟然是主動邀戰,讓得這十一名祖王聞言先是一愣,旋即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就憑你們兩個,也敢與我等十一名祖王一戰?”
一名祖王大笑不止,像是在嘲笑眼前這位白衣男子的不自量力:“我等十一人,哪怕是一人一根手指頭,都足夠點死你們兩個千百回!”
“多說無益,請上演武臺!”
姜太虛並不願與這些太古祖王做無用的口舌之爭,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對於如今人族的境況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幫助。
唯有以實力,殺出一個朗朗乾坤,才能夠讓這些目空一切的太古王族明白,如今的人族,早就已經不是萬年前任人欺凌的弱族了。
“好,既然你求死,那本座就滿足你。”
那名坐於石凳上的祖王拍案而起,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冷笑道:“不過事先說好,這場戰鬥,必須見血,若是隻點到為止,那可實在太過無趣。”
“生死一戰。”
姜太虛點了點頭,話語簡潔而有力,沒有絲毫的猶豫,有種大氣魄,率先走向瑤池深處。
瑤池深處,重重瓊樓玉宇掩蓋之間,有一座漆黑的高臺坐落在青山秀水之間,這是瑤池演武臺,乃是當年的西皇親手佈下。
這座演武臺通體漆黑,以某種不知名的珍稀金屬鑄造而成,上面刻有無數道紋,隱約可以看到有斑駁的血跡,早已經風乾。
這座演武臺自西皇佈下之日起,其上見證的戰鬥已經數不勝數,有大帝親手佈下的道紋,便是聖人境界的戰鬥,也無法將這座演武臺摧毀。
“我來替前輩探路。”
李若愚低聲開口,想要率先上臺,與這些祖王一戰,不求擊敗這些實力可怕的祖王。
只想替姜太虛消磨這些祖王的些許精氣神,讓姜太虛能夠有更多一些的勝算。
“無妨,我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