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看向宮千鈺,「哎呀,他說我的茶樓不配讓他留下墨寶,那皇上的墨寶我是不是該撤下來?」
宮千鈺凝重的說道:「皇上不就在這裡嗎?去問問就好了。」
「對,我去問問。」水靈點頭。
溫慶傑急了,嗓子都破了音,「等等,我是實在沒時間去才沒在那裡寫文章。」
水靈撇撇嘴,「那你裝什麼裝?還說什麼配不配,我看不是我的茶樓不配,是你不配。」她用力呸,呸對方一臉。
溫慶傑被她噴了一頭一臉的口水,可是敢怒不敢言,還得硬著頭皮說:「你那些對子根本就沒有下聯,純粹是坑人的。」
水靈嗤笑一聲,「我就不說你能把我怎樣?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臉要求我幫你贏獎品,你算那根蔥?」
「我……我是探花,第三名。」溫慶傑站起來叫道。
然而一個聲音幽幽的說道:「已經不是了,讓他滾,溫家人品不好,以後不許那一脈參加科考。」
眾人望去,皇上非常淡定又鄙夷的看著溫慶傑。
溫慶傑噗通一聲跪了,「皇上……」
皇上淡淡一笑,「你肯定是覺得朕剛才對平樂郡主黑臉就是腦了她,所以想借此來為難郡主來討好朕。」
「那朕就在這裡說一件事,平樂郡主是朕的親妹妹,她只能受朕的委屈,誰敢給她臉色看,那便試試!」
他用力一握,手中的碧玉筷子啪的一下碎了好幾段。
溫慶傑瞬間臉如死灰,沒想到皇上居然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最重要的是自己想拍馬屁,卻被馬直接踢掉半條命。
他連連磕頭,額上都破了,血液沾染地磚,讓水靈不由得想起手套說的血光之災。
感情這血光不是自己的,是別人的血,但也讓人嫌棄。
水靈又覺得自己算命算虧了,火氣沒地方出,她看了皇上一眼,淡定的說道:「那雙筷子價值千兩,記得賠錢。」
皇上,「……」小氣鬼。
月無雙臉上笑開了花,皇上吃癟的事兒她最喜歡看了。
在場的人大氣兒都不敢出,同時全都明白了,平樂郡主是皇上和皇后寵上天的人,誰想動她都得去半條命。
大夥心思各異,慶幸自己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這田福候府的人絕對不能動。
宮千鈺命人將那個溫慶傑給趕了出去。
水靈笑道:「茗香閣的對子答案都已經寫好了,所以有人對出來我們絕不賴賬。」
宮千鈺拉著她的手又去別的桌敬酒。
這一天忙活下來水靈感到非常疲憊。
送走賓客後二人回到水靈的閨房,水靈踢掉鞋子,趿拉著拖鞋說道:「真累,幸好只有這一次。」
宮千鈺笑道:「成親還有一次,不過那日你不用應酬。」
他拉著水靈坐在床上,直接脫掉水靈的襪子給她按摩腳丫。
水靈笑道:「今天還有人問我三從四德的事兒呢,要是讓人家知道你給我按腳那不是要把你笑話死?」
宮千鈺才不在意,「按腳又怎麼了,全身都不是事兒。」
水靈失笑,靠在被子上,看著這個伺候自己的小男人。
誰能想到一個暗皇、第一拍賣場的東家居然在給自己按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