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千鈺看了看房頂,還好,沒頂到。
他淡定的說道:「我小媳婦受到神仙指點,琴棋書畫登峰造極,你當初說要考驗她,我不是攔著你嗎?那是不想你丟人。」
「你你你……你攔著我,不是因為她差,而是你覺得我在她面前會有班門弄斧的感覺?」施信豐的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自己一個快百歲的老頭子,居然還不如一個十四歲的丫頭。
宮千鈺又補刀,「武力你也打不過她。」
「你……」施信豐捂著心口,又是一萬點打擊。
他乾脆蹲在地上,抓著頭髮,「你這個混小子,居然不攔著我,要知道真比試一下,我的臉絕對不能要了。」
宮千鈺淡淡的說道:「她對你已經手下留情了,如果你不是我師父,而是族人,你來那日便已經死了。」
施信豐無奈的點點頭,「你怎麼就沒說這丫本事那麼大,她已經是京城第一才女了,我還考驗個屁,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隨後他又站起來,精神奕奕的說道:「她那麼厲害還不是被我徒兒打敗了?」
宮千鈺淡定的說道:「那是初來那日,如果是現在,我可打不過她。」
「怎麼可能?」施信豐震驚的看著他。
宮千鈺笑道:「她說了,那劍法她才學,我已經用了全力和豐富的經驗才贏的,你說現在我能打得過?」
「啊這……」施信豐現在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吧了。
「可是她有那麼大的本事,為什麼願意留在這裡當一個農女呢?只要她去京城,隨便露一個本事,別說公子哥就是皇帝都能驚動的要封她為後。」施信豐喃喃自語。
忽然,一股殺氣襲來,他抬頭看見宮千鈺。
宮千鈺冷哼一聲,「誰敢跟我搶水靈?哪怕是皇帝我都要弄死他。」
「咳咳咳……我瞎說的,皇帝怎麼配得上她。」施信豐連忙安慰徒弟。
宮千鈺臉色一沉,殺氣頓消,「我也配不上了,趕緊把你的壓箱底都教我吧。」
「每次看你藏著掖著我就來氣,你還想再收一個徒弟不成?」
「嗯,想收那丫頭。」施信豐一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宮千鈺到沒反對,「可以啊,但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嗯?你不反對?」施信豐狐疑的問。
宮千鈺女幹詐的笑道:「你收了她,她就是我小師妹。」
「嗯……其實我更想拜她為師。」施信豐眼睛一亮,似乎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宮千鈺立即站起來,刷的一下抽出桌上的寶劍橫在脖子上,「你敢把她變成我師祖,我直接自裁。」
「別別別……說著玩兒的。」施信豐這才想起那是自己的徒媳婦。
宮千鈺側目,真怕這個瘋子師父做出什麼不合時宜的事兒來。
而此刻的水靈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把施信豐的信心都打擊成渣渣,她教導了兩個孩子學琴,時間到了就放他們出去玩。
兩個寶寶歡呼一聲衝出去玩了,只不過一個騎著白虎,一個騎著黑豹,從施信豐面前那樣嗖的一下跑了過去。
施信豐揉揉眼睛,「白虎?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