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傻眼,是啊,自己都沒問過本人,然後在這裡一廂情願的以為人家要回去……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問:「那你有什麼打算?」
她可沒忘了初見面,這傢伙要抓妍妍和慈念去當陣魂的事兒呢。
慈意沉吟片刻反問:「為何不要長生?」
水靈笑了,又是這個問題,她認真的說道:「長生有什麼好?我只要順其自然,無愧於今生就好了。」
慈意點點頭什麼都沒說。
他不說話,水靈也不好再說什麼。
宮千鈺說道:「你那個陣法可還有別的用處?」
慈意有些不走心,隨口答道:「陣法還沒開始設立,只是有陣法圖。」
水靈無語,原來一切都是他想象的,自己還一直擔心那個陣法裡有別的冤魂啥的呢。
仔細想想這人除了性格偏激,前期為了賺錢走了歪路外還沒看見別的可恨之處。
至於現如今的買賣孩子事件跟他無關,都是後世之人貪心導致。
難怪自己從他身上看不見他魂魄上有殺人的紅點,不是隱藏的太深,而是他根本就沒動手。
至少沒有親自動手,自己也不好去評判他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水靈嘆口氣說道:「算了,別想那麼多,你不如在家裡安心住著,等我們回自己封地的時候你跟我們走,那裡比這裡自由多了,還有好多好玩的地界。」
慈意看了水靈一眼便低下頭,斂去眼中的感動,故作冷漠的說道:「也罷,姑且住著。」
水靈知道他就是個傲嬌的傢伙,所以沒多說什麼。
宮千鈺看出自己媳婦想什麼,想著把這人帶離京都,放在眼皮子下看著就不會讓他有作惡的機會。
當下他笑道:「那就這麼定了。」
說完,他抱起水靈,柔聲說道:「我幫你洗漱,你先休息,我需要進宮說一下遷都的事情。」
「好,要我跟著嗎?」水靈問。
宮千鈺笑道:「不用,大不了我揍他一頓,他肯定能答應。」
水靈嘿嘿一笑,「揍他是沒用的,得讓那些大臣答應,不過等穆稜的威望起來就好辦了。」
宮千鈺一邊走一邊想,片刻後說道:「似乎要製造異常出來才可以。」
水靈點頭,「嗯,我想想怎麼做,先把小魂的事兒解決了再說。」
「好。」宮千鈺點頭。
夫妻倆一邊商量一邊走,直到宮千鈺將水靈伺候睡下才離開。
他入宮時看見錦瑟穿著常服坐在皇后寢宮門口的臺階上喝酒。
整個人都陰鬱的不行,難道他又惹皇后生氣不讓進門了?
這算不算史上最憋屈的皇帝?
宮千鈺似笑非笑的站在臺階下打量錦瑟,錦瑟現在一點當皇帝的威風都沒有,蔫巴巴的。
錦瑟白了宮千鈺一眼,舉了一下白玉酒壺,「來,喝一壺?」
宮千鈺走上去在他旁邊坐下,從臺階上拿起另一壺酒喝了一口說道:「我家的。」
錦瑟無語。
宮千鈺又看了看白玉酒壺,笑了,「能把瓷器燒成玉石模樣也只有我家的瓷窯才能做到,所以這也是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