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卻像是看著一個冤大頭一樣的看著司穆。
“你就說比不比。”
司穆對上她的眼神,忽然又想起了那天下午,看見她騎著賽摩絕塵而去的身影。
那時候,夕陽的餘暉欣賞在她的身上,使得她整個人似乎都像是蘊藏著光芒,格外耀眼。
“說來聽聽,怎麼比”
景寧有些躍躍欲試。
正好她現在缺輛汽車,有個冤大頭送上門來找虐,那就怪不得她了。
“就到你以前參加比賽的場地裡面去比,規則不變,誰先到達終點誰就贏了。”
聽他說這規則,景寧點點頭“可以,什麼時候比”
司穆自然看清了她眼底的神色,忽然問道“你就不怕輸了”
“為什麼要怕”
“若你輸了,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司穆陳勝追擊道。
景寧揚了揚眉頭,絲毫不懼。
他這個人,會玩四個輪子,就以為一定會玩兩個輪子的
還真是如溫封衡所說,自視甚高。
“若我輸了,只要不違法犯罪,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都會答應。”
說完這話,她又問到“什麼時候比”
“今天下午。”司穆說道。
景寧蹙了蹙眉,看了一眼教室裡,她和司穆說了這麼幾句話,似乎已經引得了不少同學看過來。
“今天不是還在上學”
“我們可以翹課。”
“”
為了座駕,景寧還是翹了課
她不是一個人翹的。
她對司穆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但看在他是一個
冤大頭的份上,勉強對他和顏悅色了一點。
他們兩個人剛走出學校,彭巖就例行到教室外面巡查。
教室裡還傳來了任課老師的講課聲,他站在窗戶外面,原本只是簡單一撇。
視線忽然落在了,兩張某空空如也的桌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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