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醫生,請吧。”雲流風前面引路。
“請進。”雲雨瑤相當客氣。
夏凡跟著進入客廳。
輕舞急步追上雲雨瑤,可謂寸步不離,這也是保鏢職責所在。
夏凡跟雲流風來到主臥室,映入眼簾的是一身睡裙的美豔少婦,臉色蒼白,略顯疲憊。
“雨瑤,你來了。”看到雲雨瑤,少婦急忙起身。
“嫂子,海天怎樣了?”雲雨瑤走向前,朝床上看了眼。
“折騰一夜,剛睡著沒多久。”雲雨瑤嫂子幽幽一嘆。
“我把夏醫生請來了,讓他給海天看看。”
雲雨瑤嫂子這才注意到夏凡,年紀輕輕,器宇不凡,儘管心有疑慮,但救子心切,默然接受。
夏凡來到床前,對著熟睡中的海天觀察一陣,嬰兒長的白白胖胖,一歲多的樣子,小嘴時不時吸了吸。
伸手輕輕掐住患兒中指末節,足足過了兩分鐘,才收手說道:“是不是最近帶他走過夜路?”
“沒有,晚上從不帶他出過門。”雲流風堅定的說。
夏凡沉默,眼神在雲流風夫婦之間徘徊。
“有,有的,我在孃家時,晚上出去過,而且經過墳地,難道海天中邪了?”海天母親立即聯想到老人常說的封建迷信。
“婦人之言,現代社會哪有鬼神之說,我才不信呢。”雲流風乃是個有學問的人,曾經留洋海外,對妖魔鬼怪之類的東西,打骨子裡都不相信。
“這病你能治嗎?”雲雨瑤只關心結果,不問過程。
“應該沒問題。”夏凡說著捏著一根銀針,在海天身上紮了幾下。
“喂,還沒消毒呢!”在雲流風眼裡,夏凡根本不懂針灸,哪有施針前不消毒的。
“我治病從不消毒,你兒子已經好了,我還有事,告辭!”
夏凡一刻都不想留下,雲流風的話太刺耳了。
“好了?僅扎扎針,怎能好呢!你不會糊弄我吧?”此時此刻,雲流風半信半疑。
“信不信有你。”夏凡臉色當即沉下了。
“二哥,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呀。”真不知道二哥吃錯了什麼藥,雲雨瑤微怒。
雲流風彷彿沒聽到,從床頭櫃裡拿出一沓錢,遞向夏凡,“這是一萬塊錢,不管海天能不能好,畢竟叫你跑了一趟,於情於理,應該給你些辛苦費。”
就這麼點錢,打發叫花子嗎?夏凡狠狠鄙視一眼,接過之後,用手掂了掂,放在海天頭枕邊,“留著給孩子買奶粉吧。”然後,朝門外走去。
“二哥,你真會糟踐人!陳炳坤你認識不?夏醫生給他兒子看病,收診金五百萬。”雲雨瑤跺了跺腳,追了出去。
五百萬!黑,簡直太黑了!雲流風聞言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