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我聽不懂。”梅川酷斯眼裡的驚色一閃而過,他不確定夏凡是出於猜測還是掌握證據。
“裝糊塗!這個好治,我能把你變成真成的糊塗蛋!”夏凡笑的越燦爛,梅川酷斯越是畏懼。
“你想幹什麼?華夏是**制的地方,你不可胡來,我若死在這兒,梅川家族不會善罷甘休!”
“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看來是死不悔改,我倒要看看是你嘴硬還是我的針硬。”一道細微的亮光一閃,夏凡手中銀針扎向梅川酷斯頭部。
梅川酷斯雖然坐在輪椅上,手卻伸向腰間,就在銀針刺他的時候,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同時捅到夏凡胸口。
突然襲擊,令夏凡猝不及防,剎那間,身子後仰,暴退出去。
梅川酷斯竟然從輪椅上彈跳而起,飛撲夏凡,手中刀划向他的脖頸。
好狡猾的傢伙,這是跟他魚死網破啊!夏凡步法一變,移身閃過,一拳照著梅川酷斯的後背轟出,這一拳只用了兩成力道,生怕打出明顯傷來,即使這樣,梅川酷斯也受不了,身子撞在牆壁上,尖刀嵌入牆體,難以拔出。
梅川酷斯回身怒視著夏凡,嘴角滲出血跡,下一刻,如一隻發狂的獵犬,嘶吼著揮拳砸向夏凡的面門,身法絲毫不受腿傷影響。
夏凡一腳將他踢飛,再次撞在牆上,隨後,好心的給他治療一番,才滿意的大模大樣的下到一樓,眾目睽睽之下,悠哉而去。
待夏凡一走,陳飛馬上喝道:“趕快去看梅川先生。”
眾人呼啦一下往樓上跑,將近花了十多分鐘才在五樓找到梅川酷斯,發現他的人都傻了,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你們都站門外幹嘛?梅川先生怎樣了?”陳飛走來不滿的喝斥著。
“啊!出人命令了,報警。”
只見梅川酷斯趴在渡邊石郎身上,一口一口的嘶咬他的脖子,臉上已血肉模糊,很顯然,渡邊石郎早已死翹翹。
陳飛噁心的想走開,但最終忍著指使學員去把梅川酷斯拉開,可惜接近他的人都被咬傷。
膽小的學員早跑沒影了,只剩下膽大的,陳飛心急如焚,他不明白見過夏凡之後,為何變得如此血腥殘忍,看著幾個受傷的學員,能做的只有不斷的催促警察。
整個走廊充斥著血腥的味道,直到荷槍實彈的警察趕到,梅川酷斯仍然不停的嘶咬,嘴裡囫圇不清的喊著你這個惡魔,我要咬死你!
在警告無效下,梅川酷斯被警方開槍擊斃,救護車也來了,可惜渡邊石郎早已斷氣,梅川酷斯頭部中彈搶救無效死亡,陳飛等人被帶走錄口供。
所有證言都指向夏凡,說他是梅川酷斯見的最後一個人,警方覺得可疑,傳來審訊,而夏凡早預料到此事,承認見過梅川酷斯,沒說上幾句話,就被趕了出去,還揚言咬死他。
警方經過一番調查取證,並沒查到夏凡有作案嫌疑,只得放人,後來,此案定性為,梅川酷斯得了失心瘋,不僅咬死渡邊石郎,還咬傷兩名無辜學員,警告無效,當場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