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我沒有任何資格來評價當今皇上,這樣說你滿意來嗎?現在我寧願回到那個自己被罵做京城四害的日子裡,無憂無慮,衣食不缺,還沒有人管著,哪裡像現在這個樣子,被人管著,還要為事操勞。不過也好,現在的日子也不用持續太久。”
看著穆星河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醜惡嘴臉,蕭芷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穆星河,你有種,居然敢這麼說,我看你是真的不知道死活。”
忿忿不平的說完,蕭芷若衝著蘇家兄弟道:
“你們倆,把駙馬給我抬進我的房間,吃穿好好照顧,我就不相信,改不了他這個惡嘴。”
看著蘇家兄弟向自己走過來,穆星河大驚失色,抽出一旁被絮兒放下了的盤子,揮舞著不讓蘇家兄弟靠近自己。
“蕭芷若,你過分了,你知道我還有事情要做,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事情咱們倆私下裡交談不好嗎。非要現在弄的劍拔弩張的,別這樣啊。”
“哼,你有什麼事情,反正官職也被罷免了,我就是要好好改改你的毛病,就算是將來給你自由了,也得知道,有些話不能說,更不能做。我的房間外室的角落可以容納你休息了,現在你不是隻能趴著嗎,那正好,給我一個教育教育你的機會。”
“公主,你不要這樣做啊,畢竟是夫妻,這樣做傳出去多不好啊。”絮兒上前小心翼翼地勸說。
“夫妻,呵呵,你是在說你們倆吧。”
被蕭芷若前所未有的一說,絮兒被噎的不敢出言再說,悲切的看了一眼穆星河便轉身掩面離開。
“你這個惡毒女人。”
穆星河不顧疼痛,強忍著站起身來,怒目看向蘇家兄弟,
“滾!”
一聲怒喝,將蘇家兄弟齊齊嚇退了半步,可身負命令在身,蘇家兄弟也不好再退,只得擺好架勢,要和穆星河以命相博。
現出手微妙,穆星河怕自己忍不了劇痛,所以使用殺招,直擊蘇家兄弟的要害,蘇家兄弟則紛紛躲避,知道穆星河受傷,撐不了多久,只好採用拖延的戰術,拖的越久,就越有可能將穆星河拖垮。
正當穆星河與蘇家兄弟以命相博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古笑歌趁著蕭芷若分神,悄悄從袖口掏出一把短刀,一個箭步,將短刀放在了蕭芷若的脖子上。
“公主,叫他們住手,不然就休要怪我了。要死大家一起死,我也不虧了。”
蕭芷若不可思議的看著古笑歌,隨後不情不願的大聲叫道:
“住手。”
蘇家兄弟看到自己保護的人此刻正在被人拿著短刀夾在脖子上,紛紛要上前解救。
“你們…不許過來,否則…..我就和公主一起去死,離我遠一些。”
穆星河看到古笑歌真的動怒了,也不禁苦笑,隨後說道:
“古笑歌,你把公主的袖口搜一下,她還藏著一個短的火銃,你可不能被她給害了。”
聽了穆星河的話,古笑歌果斷意識到潛伏的危險,伸出一隻手就要搜火銃,看到蕭芷若正在努力夾著左胳膊,古笑歌手上的短刀又近了幾分,甚至在蕭芷若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傷痕,短刀緊貼著蕭芷若的脖子,似乎隨時都有再進一步的風險。
終於,在短暫的爭執,古笑歌拿出來藏在蕭芷若左邊袖口的火銃。
“來,火銃給我。”穆星河說道。
“騰”
古笑歌將火銃丟給穆星河,後者拿著火銃,小心翼翼的挪身,回帕在床上,大腿上的血跡格外明顯。
絮兒這時哭泣著端著盤子給穆星河送飯,看到眼前的情景,嚇的直接把盤子給摔在地上。
“少爺,您這是怎麼了,傷口怎麼現在成這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