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樣猜忌了,我只是覺得賀圖那邊該有訊息了,今天也是平日裡約定的賀圖來訊息之日,尤其是對於賀圖王的大舉進攻,不知道古笑天能不能頂得住,能不能堅持到我派的南不移趕到,這恐怕也是古笑歌今天來求見我的原因。”
總是拿正事搪塞自己,可對於男人人性不太瞭解,但對穆星河的心性瞭解,蕭芷若斷然不肯相信穆星河是那種只為工作的人。特別是對於古笑歌那樣,自己看了都要暗暗喜歡的絕色佳人。
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動心,哪個女人看了能不揪心。
為了證明自己,穆星河又輕挑眉:
“你說,我要是對她有意思,怎麼可能會讓你也一起,這不是壞菜了嗎?你就別多心了,你的男人可沒有那麼多花花腸子。這麼多政務都要煩死了,哪裡還有心思談什麼兒女情長。”
兩夫妻一個拼命證明自己沒有壞心思,一個挖空了心思證明他有壞心思,正當兩個人你來我往,試圖說服對方時,古笑歌被帶到了宮門口。
“皇上……..”小太監還沒說完話,蕭芷若便打斷了他。
徑直走到古笑歌面前,熟稔地拉起來她的手:
“笑歌,你一大早上就來,以後拿著我的令牌,隨意進出皇宮,也免得下人來回通報的麻煩,你說是不是啊皇上?”
目光回到穆星河這裡,正為蕭芷若神乎其技的演技而詫異的穆星河怎麼能怯場,於是笑著說:
“是啊,皇后剛剛還說要和你吃個早膳,好好聊聊天,然後再和絮兒還清芳一起玩兒,不行就住皇宮好了,也免得你一個人在京城住著無聊。”
古笑歌附身施禮,而她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正是穆星河挑眉向蕭芷若挑釁,你能演我也能演,反正人生如戲,全看演技。
不願意讓古笑歌住進皇宮,不願意讓她整天面對穆星河,蕭芷若真怕有一天倆人暗中生出情愫,於是堅定的說道:
“皇上,你就不要逗笑歌了,她怎麼可能在皇宮裡住的慣,你可不能強人所難,我們姐妹間平日裡多來往,不必拘泥於那些。也不必施禮,以前咱們怎麼樣,現在就還怎麼樣。”
拉倒吧,以前你看到這麼一個美人也沒有給過人家好臉色,玄武帝國第一醋王蕭芷若。
不願意裹進來這皇宮大院,古笑歌苦笑著道:
“多謝皇后的好意,我也是覺得一個人住在外面比較舒服,在皇宮內倒顯得不自在,如果皇后以後要找我,我隨時都會進來的。”
達成了自己目的,蕭芷若只得遺憾的點點頭,拉著她的手走到了桌子邊,自己則坐在了穆星河旁邊,而那隻小腳,卻恰巧落在了穆星河的腳背上,楊坤碾菸頭的動作在穆星河的腳背上重複上演。
有些疼痛的穆星河瞪著正在做惡的人,可偏偏這個做惡的人卻根本就不往自己這裡看,可能是做賊心虛。
穆星河輕輕將她的腳搬下來,悄悄活動一下自己的小腳背,看著那個替自己試吃的太監,心裡有開始計算著時間,半個時辰。
兩個女人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穆星河百無聊賴的拿起來幾個丞相給自己乘上來的奏摺,一一批覆,蓋了玉璽便遞給了一旁守著的小太監。
“皇上,賀圖捷報……..”
故意大聲呼喊的陶可飛氣喘吁吁的站在了門外。
聽到賀圖倆字,古笑歌激動的,忘了禮節的站起身來,當捷報倆字傳來,古笑歌更是激動萬分,恨不得馬上就將陶可飛手中的信件搶過來自己先看。
穆星河示意陶可飛進來,隨後接過他遞過來的信件,小心的開啟,短短兩頁紙,寫著不過百字,穆星河卻有深意的看了兩遍,一旁的古笑歌卻著急的要哭出來了。
“哦,這樣啊。”
發出一聲感嘆,穆星河將信件遞給了古笑歌。
回過頭對著陶可飛道:
“你喊的捷報,這主意不錯,就是要讓那些對我們自身實力不相信的人看看,我玄武帝國可以打敗白虎帝國,叫那些牆頭草也該看看。”
受到表揚的陶可飛卻搖搖頭,有些憨厚,帶著有些沙啞的嗓子說道:
“皇上,這主意是孫大人附帶的信上交代的,說這樣可以提供我們玄武帝國百姓與官員們計程車氣。我就一路喊過來了。”
蕭芷若看了也信件也激動萬分,高興的說道:
“想不到,南不移可以在長途奔襲,帶著不足萬人打敗裝備精良的白虎帝國重甲軍,這不得了,我看了也振奮不已。”
穆星河微笑,手輕輕在桌子上扣了兩下,悲喜交加的沉聲道:
“這就說明,我們和白虎帝國的矛盾擺在了明面上,只怕開戰之日,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