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絮兒這裡吃了飯,穆星河又想著要雨露均霑,溜溜噠噠的來到了馬清風的寢宮。
一直被穆星河影響的馬清芳此刻還正在帶著自己寢宮的宮女們紡線,就連穆星河已經走近都沒有發現。
穆星河微笑著手指壓在嘴上,禁止那些宮女們向馬清芳傳遞訊號。自己則悄悄走近,一把將她抱住就往寢宮裡面拖。
“大膽……..”
覺察出不對的馬清芳扭過頭看著穆星河一臉壞笑的看著她,於是嬌羞的一低頭,任憑穆星河將她拖入寢宮內。
絮兒太過於文靜,穆星河不忍心和她太過於玩鬧;蕭芷若又過於強勢,自己這個皇后書讀得很多,自然不願意和穆星河合作,所以導致穆星河在蕭芷若寢宮內多數情況下就是做任務一樣。
只有馬清芳,既懂事兒,也知道穆星河的所有小心思,會盡全力配合穆星河的要求,穆星河每次都能在馬清芳這裡體會到皇帝的肆意妄為的感覺。
溫存著,親吻著,穆星河看著正一臉幸福的馬清芳,有些痴笑,不過當目光掃過被馬清芳放在一旁的紡線,忍不住問道:
“清芳,你這兩天都在紡線嗎,沒有去找絮兒或者皇后去玩?”
“嗯”,輕輕回應一聲,馬清芳也伏在穆星河胸前,小聲喘著氣,微弱的氣息順著穆星河的脖子席捲而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穆星河也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繼續為給穆家添磚加瓦而不懈奮鬥。下午時分,穆星河遲遲起床,在馬清芳的陪同下吃了午膳,這才告別了馬清芳,自己悠悠然來到了大殿內,處理了壓在條案上的奏摺。
傍晚,穆星河沒有了昨天晚上奔赴絮兒寢宮的精神,帶著幾個人晃晃悠悠來到了蕭芷若的寢宮內。
似乎早有預備一般,蕭芷若早已經命令人準備好飯菜,在火炭盆上溫著飯菜和美酒。
當穆星河走近屋內,蕭芷若已經帶領幾個宮女緩緩向穆星河施禮,屋內也曖昧的擺放了幾盞有茉莉香味的蠟燭。
“這要是平時,穆星河肯定知道,自己又要當牛做馬無私奉獻了”。不過現在倒也不用,畢竟蕭芷若已經大了肚子,自己就是再有什麼想法,也來不及實施,畢竟這血脈問題也不是小事,不能出現任何閃失。
“皇后,你這事兒,倒是像能掐會算一樣,以前知道我會來這裡一樣,你現在是不是能掐會算了?”穆星河有些尷尬的開啟了玩笑。
“是啊,我還可以算出來皇上您昨天晚上就在絮兒那裡,今天一天在清芳那裡,到了傍晚肯定要來我這裡嘍。”
穆星河駭然,一剎那還真的以為自己這個皇后會算命一樣,可隨後卻看到蕭芷若一笑,便知道這丫頭的所有行動。
肯定是已經派人查探了自己的行蹤,否則也不會把自己的行蹤搞的這麼清洗。
“呵呵,你還真是夠可以的,把我行蹤都給掌握了,現在又溫了酒,備了菜,是不是準備讓我醉倒在你溫柔鄉里。”
穆星河說著便坐在椅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蕭芷若則挺著大肚子,站在穆星河身邊,特意的將自己的大肚子貼在穆星河的胳膊旁邊。
“涇江王的事情你知道了吧,若是對你的堂兄弟姐妹有什麼同情,或者你和哪個人關係確實不錯,我可以考慮讓她過的舒服一些,多給她一些產業,讓她可以衣食無憂。”
有了穆星河的誠懇態度,蕭芷若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已經下定了決心,緊緊跟隨穆星河的步伐,不再過問蕭氏一族的事情,更何況,自己母后今天也告知自己,自己的表哥被穆星河分為邾州太守,也算是對自己這個家族不薄,蕭芷若自然不敢提出什麼意見來。
“皇上,您已經夠周到,不牽連他們已經是夠善良的了,我看他們只要能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就已經很好了,至於涇江王,我也恨他,明明應該像忠心於父皇那樣忠心於您,可他偏偏要謀逆。”
雖然蕭芷若說的不見的是百分之百的實話,但穆星河相信,她說的也算是心裡話,於是便不再替蕭氏一族的事情,轉而關心起自己這個未出世的孩子來。
一說起孩子,蕭芷若似乎變了個人一樣,或幸福,或抱怨孩子踢了她,或者說出自己剛剛總結出來的心得,總而言之,隨著她肚子越來越大,真的好像是越來越懂事兒了。
穆星河細細聽著,時不時摸了摸她那高高鼓起的大肚子,感受自己那個未出世的孩子有沒有作妖踢他母親的肚子。
一邊說話,一邊吃飯喝酒,穆星河在半醉半醒間和蕭芷若說了許多話,暢享了很多未來的看法,可就是有一件事自己絕對不提,那就是蕭氏一族的事情,畢竟這件事說出來太過於複雜,身為蕭氏一族的蕭芷若自然也不好意思再談。
本來想著自己在蕭芷若寢宮裡說說話,然後再回去自己睡著,可偏偏穆星河貪杯多喝了些,只好被蕭芷若扶著躺在了她的寢宮內。
算是破鏡重圓的倆夫妻又抱著說了好一會兒,大部分時間都是蕭芷若說著,穆星河點頭輕聲回應,沒一會兒,蕭芷若見穆星河也不帶回音了,這才抬起頭看著已經酣睡的穆星河,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人說了近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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