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河卻樂此不疲,這孩子就是自己的心頭肉,有什麼可教壞的,自己又沒教他做人的道理,只是衝著他做了幾個可笑的表情罷了。
在穆星河懷中的兩個孩子紛紛被穆星河的奇異表情逗笑,一個個笑的樂不可支,可轉眼間,穆星河的一個略帶壞笑的表情卻把倆孩子給嚇的哭起來。兩個孩子在一起就是這樣,一個人哭就能把另一個給逗哭,而且倆人還加勁,看誰哭的響亮,看誰哭的更加驚心動魄。
“皇上,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錯,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情?”
絮兒最瞭解穆星河,知道穆星河今天走路帶風,說話和煦,肯定是遇到什麼好事了,不然他也不會這麼積極的逗孩子玩兒。
被問起什麼事的穆星河嘿嘿一下,衝著絮兒眨眨眼,又用手輕撫馬清芳的肚子,笑著道:
“你們都不知道,今天的朝堂上挺和諧的,什麼事情也沒有,至於我為什麼高興媽,你們猜一猜,看看你們誰能把事情猜出來,如果能猜出來,那我就獎勵她一下。”
馬清芳最不甘寂寞的率先說:
“我看肯定是我們是御工坊又發明什麼比較好的,賺錢的方法,所以皇上您才這樣的高興,這樣的開心。”
朝陽上的人都不知道,幾個被迫在後宮的女人又怎麼會猜的出來,穆星河搖搖頭,阻止其他人在猜:
“我看啊,你們就別猜了,等過幾天,我就親自把事情告訴你們,讓你們也都跟著一起高興高興。”
眾女對此不以為意,更加瘋狂的猜測,生怕自己遺漏掉什麼事情,一邊對於朝廷運作比較瞭解的蕭芷若這時候也開始問道:
“皇上,是不是關於朝廷新設定的軍機處置部的事情,你現實一聲不吭的將工部尚書給換了,一邊將新的工部尚書換成了丞相的大公子。
我看啊,這丞相和他的弟子們生快要鬧矛盾了,畢竟這新工部尚書還要去平舊工部尚書的賬,而過去那個工部尚書,出了名的花心,愛娶小妾,他那些俸祿肯定不夠讓他用的,工部又是個肥缺,他雖然不太確定入選十大臣是不是好事,但讓他清清白白的把工部交出去,只怕比登天還難。”
蕭芷若一番分析,把剩餘兩個對朝政一絲不懂的女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兩個女人忍不住用了崇拜的目光看向她。
“你猜錯了,跟這個沒有什麼關係,不過現在我還不能說,說出去反而會影響將來你們知道後的震驚。”
微笑著喝了口水,穆星河還是對於蕭芷若的一番說辭給予了極高的評價;
“到底是一國皇后啊,有水平,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比擬的,我真的是這樣想的,就是想著要好好的整頓一下工部,免得他們這些人沆瀣一氣,拿著朝廷的錢在胡吃海喝,沒事還拿小妾。”
被表演的蕭芷若卻不領情,輕輕拍掉穆星河想要摸孩子小腳的手,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這個當父親的,可真的是不靠譜,咱孩子這麼大了,都快要會叫爹了,你還這麼逗他們,這怎麼能行啊,我看,是該給這孩子選擇一個好的老師,將來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不能成為一個一無是處的人。”
被寄予厚望的孩子此刻卻還是一個只知道吃奶的傢伙,穆星河並不覺得給這麼一個小孩子一個壓力會是什麼好事情。
“這麼小的孩子,他還能學什麼啊,我看,到了會說話的時候,比方說兩歲的時候,我再給他找個好點的老師,讓他可以茁壯成長,不再向他父皇一樣,那麼志短。”穆星河頗為自嘲的笑言。
“皇上,那個蒸汽車還有沒,我也想要,送一個給母后。”蕭芷若拉住穆星河的手,一臉懇切。
被蕭芷若這麼溫柔的對待,穆星河撇嘴中,回引道:
“這樣吧,等過段時間戰船做好了,我把所有的匠人都聚集在一起,然後幫太后做一個最好的蒸汽車,現在只怕是不行,臨時出來的鏡國的事情,讓工匠們都有些捉襟見肘。”
提起鏡國,穆星河心裡就一陣噁心,這個混帳的小國,仗著自己國不大,有白虎帝國撐腰,向來是不怕玄武帝國,甚至敢搶奪玄武帝國路過鏡國的船隻,藉此來討好白虎帝國。
“皇上,鏡國難打嗎?我們只派遣四個戰船,這能夠打敗一向以水面霸主自居的鏡國嗎?”蕭芷若對於玄武帝國的水師並沒有多少信心,比較這水師從她父皇那裡開始,就比較拉胯。
“不知道,得打了一戰才知道誰的本事高,誰的本事低,反正有一點我是知道的,這鏡國不是個好東西,並且,它也不應該以白虎帝國為依仗,讓我的玄武帝國難堪,還膽敢在兩國水域那裡劫掠我玄武帝國的船隻,這筆仇,我是記下來了,早晚要報。”穆星河咬牙切齒的模樣,讓眾人不覺得離他遠了一些。
晚間,一向沉穩淡定的丞相,看到管家送過來的一封信,也忍不住的站起身來,看了眼周圍之人,衝著自己的二兒子使了個眼色,兩人邊向書房走去,邊將信件開啟。
“現在他們的價碼倒是挺高的,我要是給了,那咱們家十年的奮鬥就算是拱手他人,若是不給,我真怕這些人狗急跳牆辦出什麼破壞大事的行動。”丞相無力的看著被扔到書桌上的信件。
“現在是不給不行了,就算是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遠走高飛,永遠也別回來,花些錢,總比得上讓他們破壞我們的計劃要強上很多。”二公子分析道。
從沒有吃過虧的丞相這時候終於意識到,自己老了,也栽了,栽在一群自己不知道身份的人手中。
“不過。誰又能保證,他們得到了這筆錢,他們不會言而無信再來找我們要呢。”丞相有氣無力的問道,目光依舊盯著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