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準備,我們再過三天去秋巡,我得先去看看這四海昇平才有底氣與白虎帝國爭鬥,畢竟玄武帝國的底子有點薄弱,不能失敗,失敗了,那內部存在的問題就會暴露出來。
不能打無準備之仗,白虎帝國地緣遼闊,我們玄武帝國的兵力並不足以完全吞併,所以要忍耐,等實力完全足夠,才可以與白虎帝國決一雌雄。”
穆星河說完,來到了馬清芳等房間內準備看看她,卻不曾想,馬清芳和蕭芷若、絮兒,古笑歌幾人還在打麻將,一點兒也沒有注意到剛剛走進來的穆星河。
馬清芳手邊奶嗎抱著孩子,自己則興致勃勃的看著手裡的麻將牌,而其他幾個人看到穆星河皆是一愣,穆星河則伸手堵住自己嘴巴,示意別聲張。
穆星河在馬清芳身後看著她把一張五條打出去,上家的古笑歌直接胡牌,一場並不怎麼樣的牌局就這樣暫告一段落。
“我們再來,就不行了,一天了,只有我和絮兒再輸,是不是因為生了孩子,所以自己的氣運也變差了一些。”馬清芳撇著嘴,雙手洗牌道。
“依我看,還是你太輕鬆了,這才剛剛出了月子,怎麼就沒有個正經呢,大上午就來打麻將,也不知道休息一下。”
穆星河的聲音勾的她連忙回頭,其他幾個早已經發現穆星河的人也都捂嘴偷笑,只有馬清芳一個人被悶在了鼓裡。
“皇上,你什麼時候來的,都不來說一下,這太過分了啊。”馬清芳做賊心虛的看著正一臉無奈的穆星河。
“我都站在這裡多久了,你自己沒有發現,這能怪誰呢,以後我得把你們看的嚴一些,免得你們這麼放肆的玩鬧。”
批評完了馬清芳,穆星河又轉過頭,寵溺地看著一臉笑意的絮兒:
“絮兒,你剛剛出月子,怎麼就出來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靜養。”
說完了這幾個人,穆星河將外人都打發出去,自己看著在牌桌上的四個女人,說道:
“最近你們也都憋壞了,趁著現在已經立秋,我帶你們出去玩一玩,巡視一番,看看各地的發展情況,也對各地有一個最為基本的認識。
順便呢,你們也都散散心,也算是我彌補一下這一年多來對你們的虧欠,你們想一想,看看咱們怎麼走比較合適,怎麼走才比較舒服一些。”
被關在深宮大院的幾個女人一聽穆星河要帶著他們巡查,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大呼聖明,又聚在一起開始討論著最近該怎麼走路,又該去哪裡逛一逛,看看沿途風景。
“不過有一個前提啊,你們倆的孩子剛剛滿月,不能長途跋涉,雖然是出去巡視,但也不是走到太遠的地方,好多地方咱們現在還不能去,等將來去。
目前我想的是,咱們去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來回,如果去太遙遠的地方,我們就不能在一個月內回過來。”
有了穆星河的說道,這幾個女人又把目標定回離京城不太遙遠的地方,嘰嘰喳喳的商量著該怎麼規劃路線。
只有一個人孤零零的古笑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尷尬的看了眼穆星河,隨後又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作為後宮之主的蕭芷若當然知道古笑歌的心思,於是用手肘頂了一下絮兒與馬清芳,隨後衝著穆星河說道:
“皇上,你準備什麼時候把我們的後宮再增加一個人啊,難道就讓笑歌一個人孤零零的住在京城啊。
你最近也忙完了,是不是該考慮一下給我們古笑歌一個身份,也讓她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在皇宮內。”
有了蕭芷若的起鬨,絮兒與馬清芳也紛紛看著穆星河,說道:
“皇帝陛下,你也該給古笑歌一個身份了,我們也該和胡國一個親上加親的關係,你最近不忙,就抓緊時間把事情給辦了啊。”
“皇上啊,笑歌都是老姑娘了,你現在看古笑歌的眼神也跟看自己娘子一樣,為什麼就是不肯捅破這層窗戶紙呢,你怎麼這麼壞啊,非要耽誤笑歌不可啊?”
古笑歌已經被幾人的調侃羞紅了脖子,低著頭,將自己的臉埋在桌子下,不過偶爾散發出來的餘光是在等著穆星河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