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好一個星期後回來提車,柳水悅以及周磊才回周家村,只是兩人走入村子以後,發現村民看兩人的目光有些怪異。
不,周磊發現村民看柳水悅的目光有些怪異,甚至帶了一抹厭惡。
這時,一名年邁的老人撐著柺杖來到柳水悅面前,神色嚴肅道:“柳寡婦,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
“太阿公,你有什麼事就直說。”柳水悅有些懵的說道。
太阿公是周家村最有威嚴的老人,也是以前的老村長,只是後來人歲數來了,又在周大勇爺爺的操作下,他被周大勇的爺爺擠下村長的位置。
不過周家村的村民對這位年邁的太阿公還是極其恭敬的,反倒是周大勇的爺爺,只是震懾卻不得人心。
“那我也直說了,你家的橘子樹是不是打藥了?”太阿公神色嚴肅問道。
“打藥?”柳水悅愣了下,隨後道:“一般都有,大家不是都一樣嗎?”
“放屁!”
一個村民忍不住怒斥道:“柳寡婦,你打什麼藥你心裡有數,我們打的都是常用的蟎類藥劑,可是你看看你家的橘子樹,現在還沒到季節,卻結了一顆顆金黃金黃的橘子,你這打了催熟藥吧?你也不怕吃死人。”
柳水悅懵了,不可思議道:“怎麼可能?”
唯獨周磊心中一動,他早上剛剛給橘子樹澆灌了稀釋的靈液,現在聽到村民的這話,讓他心中忍不住開始猜測,是不是靈液起到了催熟的效果。
太阿公皺眉道:“柳寡婦,這事整個村子的人都看到了,你家橘子樹的確結果子了,而且還長勢不錯,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這樣的。”
“我太阿公也種了一輩子的果樹,除非打了強效的催熟藥,不然橘子樹不可能這麼快結果,但是那玩意會吃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柳水悅頓時急了,說道:“太阿公,我來周家村也好多年了,我的為人你也清楚,這麼多年老伴死了,我本本分分,怎麼可能整出吃死人的東西。”
“以前你柳寡婦倒是本本分分,可是最近你就不怎麼本分了。”
又一名村民冷笑道:“最近你一個寡婦經常讓大傻去你家,你敢說你們什麼都沒做?”
“就是!人家都是傻子了,你連一個傻子都忍不住想要,你也不怕丟人,也不怕染病。”
“人家指不定已經一身婦科病了,就是想嚯嚯人家大傻,誰讓大傻長得還算不錯,就是沒腦子,這種沒腦子的正好適合柳寡婦。”
周家村的村民你一我一語,將柳水悅說的極為不堪,哪怕周磊聽完以後,都感覺胸腔怒火炸裂。
“閉嘴!”柳水悅忍不住嬌斥,一雙眸子通紅,道:“我當了五年寡婦,本本分分的,從來沒有對不起本家,現在我找個男人怎麼了?怎麼就這麼不受你們待見了?”
太阿公咳嗽一聲道:“柳寡婦,你找男人我們都不反對,倒是你們家的橘子樹燒了,省的給我們周家村的人帶來麻煩。”
“如果真的會吃死人,我自己燒了不用你們多管閒事!”
柳水悅說完這話,就拉著周磊離開。
太阿公轉身瞪了之前胡說八道的幾個村民道:“大傻三年沒人照顧,現在柳寡婦照看他,你們就這麼看不順眼嗎?我知道你們都惦記著人家,如果你們不想氣死我,以後別再提這事!”
村民們面面相覷,最終都點頭答應,唯獨有幾個人眼底都是不甘。
周家村惦記柳水悅的人不少,畢竟周家村偏僻貧瘠,一些年輕人因為沒錢根本找不到媳婦。
而柳水悅是周家村的俏寡婦,單身漢都盯著她這塊肥肉,只是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騙子了周大傻。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