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月悶悶不樂地說道:“那好吧,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連送你到機場都不行。”
用過飯羅彩靜租了一輛車已經在院門外等著了,易衛東和秦師爺一家一一告別,秦夏月磨蹭到最後才走到易衛東跟前,其他人都知趣地離開了,給他們留下獨處的空間。
秦夏月整理一下易衛東的衣裳,說道:“衛東,轉眼你就要離開了,這幾天我就跟做夢似的,我捨不得你走。”
秦夏月說著眼圈都有些發紅,易衛東連忙說道:“小月姐,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要掉金豆子啊!”
秦夏月小手輕錘了一下易衛東的胸口說道:“你才掉金豆呢,我哪有?”
易衛東叮囑了幾句說道:“我只是回港島兩個小時的路程而已,以後會經常見面的。”
“嗯,我都聽你的。”
等易衛東坐上了計程車,秦夏月的眼淚還是沒有忍住流了下來,秦師爺出來說道:“小月,別難過了,過幾天不就能去港島了嗎?”
秦夏月害羞地說道:“我才沒有難過呢,只是風大,眼中進了沙子。”
說完轉身去自己的房間,秦師爺也不再說活,搖了搖頭,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易衛東和羅彩靜一行早早地就來到桃源機場,經歷最嚴格的檢查,才進了候機室,羅彩靜遞給一摞報紙說道:
“老闆,你說會是什麼人才能弄出這麼大的案子啊,我聽說有傳言,就是松山機場都丟了幾架飛機?”
“噓。”
易衛東說道:“能在這說事情嗎?看你的報紙吧!”
進了候機室就寬鬆了許多,順利地上了飛機,易衛東就掏出兩個口罩分了一個給羅彩靜,這時候坐飛機是不限制抽菸的,好像是要到九十年代才有不能抽菸的規定。
來的時候易衛東不知道,身邊有一個大煙槍,被迫吸了一路的二手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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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彩靜道了謝,把口罩掛在耳朵上,很快封閉的空間裡就有一片淡淡的煙霧飄來。
好在只是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忍一忍就過去了,大環境都這樣,也沒法指責那些吸菸的人。
看著熟悉的啟德機場離的越來越近,終於要結束這糟糕的飛行體驗了。
落了地,開了艙門易衛東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終於可以自由地呼吸了。
來到機場的迎接區,阿珍眼尖先看到了易衛東和羅彩靜,歡喜地喊道:“阿偉,這裡這裡。”
易衛東搖了一下手,和羅彩靜推著行李箱走道跟前,阿珍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些舌頭,笑道:“老闆,我太高興了,直接喊你名字了。”
易衛東說道:“沒事,這又不是公司。”
幾天不見,總不能直接訓阿珍一頓吧,對阮桃問道:“這幾天公司沒有什麼大事吧?”
雖然之前都有通電話,可這時候通話質量都不好,經常斷線,都是簡單地說一下情況就結束通話了。
阮桃說道:“沒有什麼大事,買的房子也都是很順利,在車上我在給您彙報。”
出了機場打車趕往碼頭,直接上了渡輪到對面的北角碼頭,一路上阮桃把公司的事情撿重點說了一遍,已經買了兩棟工業大廈,都是用不同公司的名義買的,也沒有引起別人的關注。
說道:“婁先生中間打電話問您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問他什麼事情他也不說。”
易衛東心中一動,問道:“桃子姐,你說咱們現在收一些舊機器怎麼樣?要是以後經濟好轉了,加點錢就可以賣出去了。”
阮桃笑道:“老闆,這真是個好主意,現在很多工廠都不生產了,機器都在大甩賣,我們現在有資金還有空閒的廠房,短期做這個生意還是可以的。”
易衛東想到是自己收了機器就可以到空間裡複製出來了,這樣以後就不缺各種機器了,只要拿出來的時候稍微處理一下,不讓人看出來是一模一樣的就行。
易衛東說道:“那就招人組建一個收購舊機器的部門,先屯一批機器。”
兩人聊了一些細節,渡輪就來到了北角的碼頭,這才上了自己的汽車,易衛東說道:“再買幾輛車,你配一輛,辦公室配一輛汽車和一輛麵包車,要不然只有這個一輛車也太不方便了。”
“是,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