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笑道:“是個大胖小子,六斤半重呢。”
說後有反身進去了。
易衛東說道:“姐,你是不是傻了?都說是母子平安了。”
何雨水給了個腦瓜崩,高興地蹦著說道:“臭小子,我要當姑姑了,我有小侄子了。”
易衛東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算了這都有小侄子就不和何雨水計較了。
何雨柱楞了半餉,才驚喜道:“我有兒子了,我有兒子了!”
喊過之後何雨柱蹲在牆角小聲地哭了起來,何雨水還想去勸一下,一大媽拉著何雨水搖了搖說道:
“讓你哥哭一下也好,都三十多歲了才有第一個孩子,不容易啊!”
何雨水轉過來把易衛東摟進懷裡,說道:“衛東,謝謝你,要不是你哥現在也不會有這個孩子,婚還不知道啥時候能結呢!”
一大媽也嘆道:“是啊,要不是衛東給幫忙,你哥那天天幫秦淮茹到現在還存不下一分錢,別說娶媳婦了。”
易衛東掙脫開,說道:“姐準備接你的小侄子出來吧,你會抱小孩子嗎?”
“我沒有抱過,你就抱過?”
沒一會兒,剛才那個女醫生就把一個包好的孩子抱出來,轉了一圈交給了一大媽,叮囑了幾句又回去把婁曉娥也推了出來。
何雨水和易衛東看著這小胳膊小腿的孩子,連抱都不敢抱了。
產後的護理易衛東也不懂,有一大媽和何雨水在照顧,中午前就回到了四合院。
婁曉娥直接給孩子起名叫何曉,易衛東一算這個何曉早出生了一年,也不知道這個何曉還是不是那個何曉。
家裡忙活幾天,也就逐漸走上正軌,多了一個哭鬧的小何曉,倒也沒有易衛東的什麼事情。
一大媽天天笑的合不攏嘴,忙前忙後的給伺候著月子,好在是金秋十月的季節不冷不熱的正合適。
這天何雨柱剛進軋鋼廠大門,就被許大茂給攔了下來,這幾天許大茂被李主任催了多次,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來求何雨柱了。
許大茂攔著說道:“何雨柱同志,我有事和你說。”
許大茂有求於人,破天荒地沒有喊傻柱,稱呼起何雨柱的大名了。
何雨柱笑道:“行,就衝你能改口喊我大名,我就聽聽你有什麼話說。”
“那咱們這邊來。”
許大茂在前兩人來到一邊的偏僻處,許大茂問道:“何雨柱,在車間也歇夠了吧?”
“哪能呢,在車間多舒服啊,我正和一大爺學當鉗工呢!”何雨柱笑道。
許大茂掏出大前門拆開給何雨柱敬了煙,順手塞進何雨柱的口袋裡道:“咱們都是老街坊是不是?你就給個面子,你還回食堂炒菜好不好?”
何雨柱吞吐這菸圈說道:“不好,我這才發現還是在車間拿的多,我幹廚師一個月三十七塊五是頂天了,可要是學會鉗工拿個七八十塊錢是很簡單的事情。”
這話把許大茂氣的夠嗆,軋鋼廠和幾個分廠加起來上萬的職工,八級工就那兩個人,一大爺那麼多的徒弟又有幾個可以拿到六七十塊錢的?
就憑傻柱這傻了吧唧的樣子,都三十多了還要從頭學,這話騙鬼都不信。
許大茂說道:“何雨柱,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還是幹老本行多好,天天還能折剩菜,還能...”
何雨柱問道:“我還能折剩菜?你再學二大爺那樣把我關起來?”
許大茂說道:“這哪能呢,廚師折剩菜這麼多年廠領導都沒有說什麼,那就能折菜。”
“能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