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道:“按說有我哥在,借錢給你也沒有什麼,你還能不還了嗎?這不是打我哥的臉嗎?”
秦淮茹突然覺得怎麼自己臉上火辣辣地,
難道今天多穿了衣服熱的?
傻柱在一邊著急了,
說道:“衛東,你想說什麼啊?怎麼比三大爺還能繞呢?”
易衛東心想我說我不是在水字數,你會信嗎?
易衛東說道:“既然咱們是第一次打交道,秦姐你給我寫一張欠條吧,我知道軋鋼廠月初8號開工資,你在10月10號前把錢還給我,就行了,”
看著秦淮茹和傻柱一副吃驚的面孔,說道:
“要是秦姐你不會寫字,我寫好了,你按個手印就行了。”
易衛東說完把本子和鉛筆向前推了一下。
秦淮茹,紅撲撲的俏臉也一陣白,一陣發青。
胸前的飽滿一鼓一鼓地,如海浪一樣,起伏不定,
秦淮茹氣的一跺腳,說道:
“我不借了,還不成嗎?”
把嬌軀轉過,氣呼呼地出去了。
易衛東手快,拉著想要追出去的傻柱說道:
“哥,秦姐怎麼了?我沒有說不借啊!”
傻柱看著易衛東迷惑的表情,說道:
“衛東,你讓我說什麼好?”
“哥,咋的了?我說錯什麼了嗎?”易衛東問道。
傻柱也有些糊塗了,
易衛東好像也沒有做錯什麼啊,
怎麼秦淮茹氣呼呼地就走了?
只能說道:“你沒有做錯什麼。”
“我在老家的時候,向生產隊借一毛錢都要按手印呢?怎麼這京城借十塊錢,還不安手印的嗎?”易衛東接著問道。
傻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衛東也的也沒有錯,
算了,先睡覺明天再找秦淮茹說一下吧。
說道:“煤球爐上有熱水,洗洗睡吧。”
“好咧,哥,我先洗了。”易衛東說完,就出去洗漱了。
傻柱撓了撓頭,明天怎麼說才能讓秦淮茹不生氣呢。
可自己兜裡真的沒有錢了啊!
易衛東可不管傻柱的糾結,洗漱後,
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清晨起來,
換上新的軋鋼廠的藍色工作服,又是心情愉悅的一天。
用空間的米,再搭配一些白薯,熬了一大鍋的粘稠稀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