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沉縱容地笑了笑,活像是出於無奈才答應幫她的一般:
“怎麼說也叫我一聲師孃,教他點東西就當是見面禮了。”
“啊,見面禮?”
於長樂這一句倒是聽懂了,他還特別不好意思:
“我都沒給你們準備見面禮,這個就不要了吧?”
“不,你要。”
淡淡的三個字直接決定了於長樂明早的命運,江俞沉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時溪的時候,聲音又緩和了幾分:
“去吃晚飯吧,今天累了一下午,也該餓了。”
“嗯。”
秉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理,時溪只小小地同情了於長樂一秒,而後便頭也不回地朝著餐廳走去——
本來嘛!
她又不是沒有提醒過?
於長樂這傻子自己偏要作死,她攔不住能有什麼辦法?
淡定地吃完晚餐,又在客廳裡用筆記本給於長樂上了兩個小時的課,
時溪回到房間,難得沒有立刻洗洗就睡,而是直接跑到狗窩旁邊,把籃球從窩裡撈了出來:
“我現在有多少積分了?”
“現在啊……”
籃球兩隻前爪還抱著胡蘿蔔就被她拎了出來,懶洋洋看一眼作家後臺,羨慕的淚水差點從嘴角流出來:
“你那解藥光是今天一天都賣出七十多個億了……算下來已經可以改七千個字的正文了!
怎麼樣,要不要感受一下這種可以整章整章更改的暴富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