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時大少,很抱歉這個時間到擾您,我是薄家的管家,您還記得嗎?”
“俞管家?”
時溪聽到是他,連忙坐起身來:
“是薄家主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嗎?”
“勞時大少掛念,家主他在M國這邊一切都好,只是希爾家那位前任族長的殘餘勢力不容小覷,現在又完全是一種拼死反撲的狀態,不太好對付,所以家主他可能一時半會兒回不去國內。”
簡單地將M國那邊現在的情況給時溪講了一遍,俞管家很快便說明了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真正用意——
“我記得您之前說,家主他的身體在治療前,還需要進行療養。
雖然之前那兩次針灸加藥浴之後,後續療養的頻率可以減少一些,
但如果我們這邊長時間回不去的話,那是不是……”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腦海中飛快地計算出薄寒森下一次需要進行療養的時間,時溪也是相當的乾脆:
“正常情況下來說,薄寒森他下一次針灸的時間差不多就在十天之後,你們十天後能回國嗎?”
“這個……”
俞管家猶豫兩秒,苦笑一聲:
“恐怕是有些困難的。”
“我知道了。”
像俞管家這樣做事面面俱到的人,開口說可能會有些困難,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回得來的意思。
想著薄寒森現在之所以還留在那邊,本來也是在幫她辦事,時溪果斷道:
“下個星期我提前一天再和你們聯絡,到時候如果還是確定回不來的話,我就直接去M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