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應了一聲,卻沒說是什麼,只閉上眼睛,開始享受起他的按摩來。
結果從昨天晚上起就一直格外安靜的籃球,卻忽然從狗窩裡探出了腦袋:
“汪!”
時溪眼睛都沒睜一下,直接用意念問它:
“怎麼了?”
“我就是提醒你一聲,”
餘光掃到江俞沉偏頭朝著自己看了過來,籃球嗖一下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那個,姜茹芸在算計你!”
“姜茹芸?”
時溪聽到這個有些陌生的名字,還稍微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籃球說的是她現在名義上的那位母親。
“看來她是真沒把我的警告聽進去。”
心裡無聲地冷笑了一下,時溪緩緩睜開眼睛,眸底有厲芒一閃而過。
身後的江俞沉雖然看不到她面上的表情,但卻也能感覺到她心情似乎不佳,
給她按完肩後,用紙巾擦去自己手上殘留的藥膏,又用兩手中指和食指的指腹按上了她的太陽穴。
感受到那溫和的力道正在一點一點幫她驅散疲憊,時溪還稍稍有些詫異:
“今天怎麼還提供附加服務?”
“我報恩的話都說出去了,總得付出點實踐才不會給人留下話柄。”
江俞沉泰然自若地彎了下唇:
“時大少感覺如何?還算滿意嗎?”
“挺好的。”
時溪毫不吝嗇地給予了高度評價——
“你這手藝出去開按摩店應該餓不死。”
江俞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