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又看了眼一直沒吭聲的江俞沉,冷冷道:
“你也去!”
“……”
受傷了是因為“不夠優秀”,所以不僅沒有安撫和慰問,反而還會引來責罰,這確實是時家對待繼承人的一貫作風。
時溪非常清楚這些,自然也不會有什麼難以接受的情緒,從時培毅的書房走出來後,她還衝著江俞沉聳了聳肩:
“看來不小心連累你了。”
“一個原始叢林而已,我還不放在眼裡。”
雖然很多事情都早有耳聞,但江俞沉這的確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原來父子之間,真的可以相處成這個樣子:
“你以前應該也經常犯錯吧?”
“你怎麼知道?”
時溪有些意外地抬起眸,還勾了勾唇角:
“實不相瞞,父親今天還溫和了不少,畢竟他以前都不拍桌子,直接拍我。”
“能猜到。”
江俞沉點點頭:
“畢竟你以前拎著鞭子來找我的次數還是很頻繁的。”
時溪:“……”
這就有點聊不下去了!
唇角剛剛翹起的一點弧度瞬間平息下去,時溪扭頭就走:
“昨天一晚沒回來,我的狗還不知道喂沒喂,就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