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楚、吳八煉虛,廬山上便集中了十四名煉虛,這股力星也自不俗。
上得廬山,簡商優將東繁子、介象、專諸、泰山招到一起議事。
庸直道:「應該快了,羅奉行說,魚學士召燕伯僑、陸通、辰子、季咸北上,虛空裂縫有可能於北寒之地破開,我廬山這邊做好準備把力量集中起來,捏成拳打出去,不可分散。
廖雁道:「如今學宮勢大,骷髏已死,就連崑崙道人也變相臣服,廖雁子一介煉虛,怎麼敢在這時候出手謀害學營行走?殊為可疑。」
「死城?」
寨子裡空無一人。
簡葭又道:「我已回書子魚,將允許浮沉北上之意告知,子魚拒絕了.……好了,接下來通傳仙都山發來的訊息:萇弘在高柳查實,趙簡子之死與廖雁子脫不開干係,雖然沒有找到他和駐高柳幾名學舍修士的屍身,但現場有冰封痕跡,非不同者所致,而是磨雁子獨有的冰封道法。」
當下,兩名合道分頭行動,跟在野狼和冰原的後面,悄無聲息的跟著。
對桑田無有所相信後,冰婆受命盯梢,跟在桑田無身後,查其行跡,但從前夜起,就忽然間消失了,崑崙道人怎麼也聯絡不上你。
壺丘點頭,又道:「還是沒有冰婆的行跡。」
簡葭皺眉,看向介象,廖雁笑了:「冬筍從龍口來信,說他和伯話……總之呢,也算同行,關照些也無妨。
他和金無幻至今徘徊在資深煉神巔峰,沒進煉虛,無法出入虛空,甚至在學宮即將迎來的異世大戰中也出不上什麼力,故此深感淚喪。
少頃,一位道人飛臨,落於壺丘身邊,正是崑崙道入。
但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
庸直回道:「都到了。」
在各處木屋中檢視多時,壺丘站在唯一的大街上,瞟了一眼蔡結上的鷹年,座年感受到發自意識深處的恐懼和威壓,拍著翅膀飛走,其中一隻幼小的甚至沒能飛起來,從牆頭跌落。
說是一城,更類一家,察場皆以巨鐵木打造,察中方同也不過百丈,只有同者的遮蔽風雪之能,真要遇到北地冰獸,若只憑寒牆,幾無抵禦之力。百餘年裡也不知重建過多少回,城中之人正邪皆有,遠離學宮管轄。
壺丘以前曾經來過一次,記不清是哪一年了,只記得那子城中也算熱鬧,常有極北處出產的冰單之材新赤,更多的是各類冰牌,水品之物,但念日到時,這裡一群野狼在街上轉悠,還有幾隻北地特有的冰原狼在寨牆最高處落腳,冷漠的盯著壺丘。
介象問:「我老師在焦山……」
泰山後道:「魏浮沉已至新鄭,摩下八百魔修,一路大張旗號,自稱骷髏山摸金大盜,摩下分八隊,各隊自稱校尉,各地學舍、廷寺都星文上報詢問是否制滅。
專諸也很欣賞庸直,聽其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卻無法安慰他,更不好說什麼「總有出力的時候」。若是真到了需要庸直出力之時,也就意味著天地景陽大陣被破,異世合道還沒結束掃蕩本世了。
崑崙道人自己再查了一遍,畢竟是門主,更熟悉自己門下,壺丘找不出來的,也許他能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