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境覺得自己的手指像是被針紮了一下。

他驚訝地低頭去瞧。

小東西嘬著他的手指頭咬了一口。

大約是長牙期難受，咬完後又用小牙齒在他指頭上磨來磨去。

軟軟潤潤的，令他手指像是觸電了般酥麻。

這是把他手指當了磨牙棒？

東方境有些哭笑不得。

囑咐華生：“再買點小鮫魚用的磨牙棒。”

虛擬螢幕上的華生頓了一秒，似乎卡頓了般，下一刻說：“主人，已經查詢過沒有地方售賣小鮫魚用的磨牙棒。”

東方境：……“可以參考嬰兒用品。”

“好的主人。”

言緋一聽，這是把她當嬰兒了？

她忙仰起頭，抗議地望著東方境：“啾！”

東方境進了自己的房間，左右瞧了瞧，也不好再把小東西放進那個小小的魚缸中。

乾脆去了浴房。

他的浴房裡有個游泳池，雖然對他來說不太大，不過應該足夠這隻小東西折騰。

他的手腕放進水中，見小鮫魚還在傻呆呆的瞅著他。

言緋鍥而不捨，還在抗議：“啾！”

東方境：“去水裡玩一會。”

“啾！”玩水是三歲小孩子才會乾的事兒。

東方境戳了戳她的小腦袋：“乖，進去吧。”

“啾？”這怎麼聽著像是哄騙小屁孩子的語氣。

東方境無奈，只得召喚出華生：“什麼情況下小鮫魚不願意進入水中？”

華生面無表情，聲音更是平平板板的沒有情緒：“主人，如果參考嬰兒喜好，一定是水中沒有玩具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