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攔截到了那個外圍成員的裝置最後發出的一條訊息,你自己看。”
“那個,大哥……”
“嗯?”琴酒隨手將手機遞給,卻發現對方遲遲不接。
“那個,大哥,我在開車,看不了手機。”
“……”
琴酒面不改色地將手抽回來,裝作無事發生。
“如果警方看到這條資訊的話,我應該已經死了。
如果我死了,那董事長估計也被我殺掉了……或許還多殺了幾個人,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難道我這個死人還怕審判嗎?
多殺幾個,正好還能讓警方重視這條資訊,哈哈哈哈!
可能你們覺得我是瘋子,沒錯,我的確已經快瘋了,我已經受夠在陰影下當老鼠的生活了。
表面上,我是董事長的心腹,前途無量。
可實際上,我只一個知道了太多不應該知道事情的可憐蟲。
我的生死取決他們的一念之間,每天醒來,我都會看著太陽慶幸:太好了,我的頭顱還沒有被他們的狙擊手打爆,我的身體也沒有因為炸彈而四分五裂,我還活著!
可能你們覺得我在聳人聽聞,也或者只把這當做精神病人的囈語。
但我接下來要說的,都是真的!
我們的董事長,真實身份是某個神秘組織……”
車輛被伏特加停靠在路邊,他從頭到尾看完了這段文字,面色兇狠:“又是一個叛徒,怎麼組織最近這麼多叛徒……呃,大哥,我並不是說我們組織不好啊!
我只是覺得,叛徒都該死!”
“呵。”琴酒冷笑一聲,伏特加這句“叛徒都該死”聽得他心情愉悅,說到他心坎了。
他譏諷道:“也不能怪這個叛徒,畢竟在幾個星期前,他被命令親手處決掉隱約意識到組織存在的家人。
其中包括他的母親,妻子,還有一兒一女。
呵呵,雖然我沒有看到,但那場面,一定很有趣…”
琴酒重新點燃一根香菸,他在組織這麼多年,見多了這種陷入組織的泥沼,最後自我毀滅的傢伙。
而對這種傢伙,琴酒沒有絲毫憐憫,既然知道已經無法逃出組織,竟然還妄想著光明?
親情,友情,這是組織成員配有的東西嗎?
琴酒想到了雪莉和宮野明美,那對姐妹,不也是這樣嗎?
看著他們從渴望變為絕望,那是最讓人愉悅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