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倒是挺隱蔽的。是個好地方,能用來做個據點。”
“可別吧。”古爾不能贊同,“我養著他們,也不為了讓他們報答我。他們這樣單純的過一輩子挺好的,我可不想讓他們攙合到我們那些遭事裡頭。”
“那孩子,是姓關?哪個關?玄隱靈山那個?”溫天良問,看古爾點了頭,又問,“和玄隱靈山那兩個……有關係嗎?”
此時,關月正在他們屋外飄著。古爾隨手佈下的,用以防止聲音外洩的小禁制,對於關山月的神念來說如同無物。
這會兒聽他們聊起關明,關山月也就靜靜聽著。雖說偷聽不好,但關山月著實是對這位古爾有些好奇。
“他和那兩位……沒什麼關係,只是恰巧同姓罷了。關明是個好孩子。”古爾提起關明來,話語中滿是欣慰。
“我瞧他天賦不弱,怎麼現在還未築基?再對比一下那位凌月真人,人家在那個歲數,怕不是都快成丹了吧!”溫天良搖搖頭,“嘖嘖嘖,可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不說那些了,”古爾話鋒一轉,這會兒可不是閒聊的好時候,“永珍宗,滅了。”
溫天良的語氣也沉了下來,不再似先前那般輕浮。
“誰能想到玄隱靈山動作那麼快。”
“那麼多好苗子!大半的資源!都賠在裡頭了!”古爾握緊拳頭,氣得欲砸,卻又忍耐下來,“是誰指示的永珍宗四人做的那些事!這不是打草驚蛇嗎?”
永珍宗滅了?是在自己重傷離魂之後嗎?
關山月被裡頭兩人短短几句話中的訊息驚到。
這兩人,關明的古爾大哥,竟與同天盟與關?!
現在也顧不得什麼偷聽的心虛內疚了,關山月將神念窺探進去,力求“聽”和“看”得都更清楚些。
“還有!淮讓凌崢去襲擊凌月真人的!”古爾壓抑著憤怒,“凌月真人是個好人,我們不是說好只殺必殺之人?同天盟的理想是什麼?不分好壞的傷人殺人,不是與我們的理想背道而馳嗎?”
“古爾,你太天真了。”溫天良反駁於他,“偉大的事業實現的過程中哪有不死人的,永珍宗去往玄隱靈山的那四人,為了我們的偉業而犧牲,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倒是賠上整個永珍宗,這損失有些大了。”
溫天良也為永珍宗死去的那些人而可惜,卻與古爾不是同一種心態。“而且凌月真人可是計劃中的關鍵一環,他必須要死,與他為人的好壞無關。只是可惜了,凌崢死得這麼早,還沒能物盡其用呢。凌崢這枚棋,原本我是計劃著有大用的。”
“什麼叫凌月真人必須死?合著犧牲的那些人都只是個工具?棋子?聽你這話,讓凌崢去刺殺凌月真人一事,不會是你指使的吧?”
聽見古爾的質問,溫天良連連擺手,“怎麼可能!”他可不想背這個鍋,古爾在一些奇怪的原則問題上很是倔,若是惹怒了古爾,以古爾那個實力,他可遭不住。
“我去請示了老祖,老祖說刺殺凌月真人一事應該是凌崢自作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