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瞧瞧你的肚腩,再不操練,你萬一移動時,卡在兩塊石頭間,咋辦?”
“滾”。
互相笑罵後,餘瓜也沒強求趙君宗撇清,【虛網】上的資訊影片,固然影響了趙君宗的“名聲”,但其實調職能否成功,只能說是博弈強弱的問題。
而他餘瓜在這場博弈早就佔盡先機,平衡點是不存在的,他在接到趙君宗電話後的那番話,只是開場白,接下來才是正題。
“之所以我要【督查司】,就是為了【執法許可權】”。
餘瓜利用自己掌握【十三號分機】的許可權,慢慢將【警危指令】覆蓋整個【地藍星】(有訊號的地方)。
然後透過【督查司】,將所有被【警危指令】逮捕的罪犯,用證據將其“釘”死,從而完成【警危指令】的後續。
也就是他認為【警危指令】在當前是不完整的,完整的【警危指令】,應該是緝捕、取證、判刑。
【督查司】是沒有審判權的,餘瓜的計劃也因此並沒有結束,只是當前要先實施【取證】的執法許可權。
“【統領閣】肯定察覺到你的意圖,或者說,【統領閣】、十閥等等,必然知道你的真實意圖,你會不會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個可能性是存在的,畢竟,【統領閣】擁有掀桌子的權力,但師傅及【上祇】則是按住【桌子】的手”。
趙君宗想了想後,明白餘瓜的意思,但他不懂【統領閣】為何一定要【警危司】?
畢竟,已知道餘瓜的意圖,也就知道【警危司】拿到手,也就是個空架子,那有何用?
“你莫忘了,【警危司】建立不是【統領閣】的意願,而是【十閥】背後的【上祇】在推動,【統領閣】要的不是【警危司】,而是【警危司】背後【上祇】”。
“話說,【上祇】這個概念是我告訴你的吧,在此之前,【十閥】及【統領閣】,都只是稱之為【太上】,這麼快就轉口了?”
“或者說,他們知道【太上】與【上祇】的區別嗎?”
“嘖”,餘瓜砸了砸嘴。
他有些煩趙君宗的“話題”挪移,每次交談,這貨總會歪樓,明明之前還在談【警危、督查】,現在又轉到【上祇、太上】。
“你管人家知道不知道其中的區別,反正【統領閣】認為,接管【警危司】,就能接觸我們的【上祇】,而【統領閣】對【世乃無危】具有更強的實踐力”。
“霍,你還知道【統領閣】的實踐力更強,那你讓出【警危司】,不還是大機率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格局小了不是?【統領閣】實踐【世乃無危】,不正符合【上祇】的綱要嗎?而這不是正是我退出的原因嗎?”
趙君宗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故意裝不懂?得到【警危司】的【統領閣】,就不能賦予【警危司】更多更大的許可權嗎?”
“淦,你腦子有多笨?不管【統領閣】如何,都是有利於【世乃無危】的實踐,有利於【上祇】的權杖,在這些有利前提下,我在世俗有無權力,有何關係?”
“挖草,你是最大獲利者”,趙君宗頓悟後,指著餘瓜罵奸詐。
餘瓜是【恐怖教】教主,這不是他自封的,而【炁皇】承認的,他在世俗的所有退讓,卻能獲得【炁皇】的豐厚賞賜。
趙君宗如今也無法說清楚,自己與【炁皇】是什麼樣的狀態,兩者各自獨立,那是肯定的,但彼此之間又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的關係。
【炁皇】其實一直在挖“牆角”,趙君宗是知道這一點的,餘瓜的譜牒上的烙印,原本是他那歪七八扭的【炁】之楔字。
但餘瓜【譜牒】如今卻是,宏偉、巍峨的【炁】之楔字烙印。
而【警危五老】以及當初,在【鶴松文院】獲得【使意】的人,也同樣都被【炁皇】挖走了。
“說正事”。
餘瓜頓時無語,我不是一直在說正事嗎?
“是這樣,我遇到一個【帝璃】……”。
餘瓜的虛擬影像露出“震驚”的表情,他表示這個“瓜”太大,有些吃不下,就算吃下了,也有些不好消化。
“所以,你想讓我去?”
“這個是次要的,我其實是想知道,你是哪個【後裔】”。
“哪個後裔?都是【十帝后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