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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淡淡然掠過,神秘又美麗 第397~398節 印記具現、法家、急迫

寂滅,指沉寂、衰退、沉眠,有復甦的可能性。

湮滅,徹底的消失,所有“痕跡”不復存在,就如不曾出現過。

【意勇】透過【祭祀典禮】降臨在【祭壇】,一道道“紅”線,從戴金櫟體內被抽出,湧入【意勇】。

戴金櫟能夠清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他欣喜若歡的俯拜在地,高亢吟誦“大不可量,深不可測,同合刑名,審驗法式,擅為者誅,世乃無危。”

祝詞是【上祇】的【權杖】概述,“小黃”這段祝詞,就是代表【祂】掌控“刑律”,立意“世乃無危”。

掌控【刑律】不代表只能回應,【刑律】方面的【祭祀典禮】,畢竟,【上祇】指向明確,其【祂】上祇也收不到。

在戴金櫟高亢吟誦聲中,【煞意勇】的軀體慢慢融化,但並未形成“塵埃”或“氣”,而是逐漸“湮滅”。

最終,除了五方白銀【祭壇】,以及俯拜於地的戴金櫟,包括【祭壇】上的紋章在內的其它,全部消失。

“【警危司】那位存在?”

“何必疑問,就是那位”。

“牛逼啊!我忍不住想去問餘瓜,有如此存在撐腰,他主導的【警危司】,怎麼越來越慫?”

在【祭祀典禮】啟用時,“豫京”【兵統】分部就已是察覺到,立即派人前來查探,但來時發現難以中斷【祭祀典禮】,也就一邊發出求援訊號,一邊警戒。

求援是避免【祭祀典禮】失敗引發的後患,畢竟,失敗的原因各種各樣,萬一惹怒【上祇】,那整個“豫京”都要承受【上祇】的怒火。

好在除了“明京、烏京”具有超凡環境,【聯邦】其它京府都是無超凡環境,【上祇】就算發怒,也只能鎖定在【祭壇】區域,無法波汲到其它區域。

而一旦【祭壇】消失,【上祇】就算怒氣未消,卻也無法再降下怒火。

戴金櫟肯定是要被抓起來的,但他有錢,可以請知名律師,大機率判個緩刑,這方面,他也是早有考慮的。

【兵統豫京部】的人對此也是心知肚明,就要求戴金櫟講述過程,若是沒有隱瞞,【兵統豫京部】會盡快安排他與律師見面。

戴金櫟自然知道【兵統局】的蠻橫,他固然有財勢,卻比不上“十閥”,而【兵統局】若是拖延,他也是要吃些苦頭的。

過程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豫京兵統部】的緹騎們,很快抓到重點,“詳細說說那個【雕像】”。

戴金櫟一臉茫然,他說不出來,緹騎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也沒有繼續為難戴金櫟,帶上他返回【兵統豫京部】總部。

“大不可量,深不可測,同合刑名,審驗法式,擅為者誅,世乃無危”,【豫京部】經制“蓋世保”,反覆咀嚼著此句。

“若此句就是【警危司】的綱要,當前的【警危司】可不稱職,他們老大居然沒一道雷劈死數十萬緝事員,真是寬容啊”。

“袁正凱,餘瓜把你打吐血,你耿耿於懷啊”。

之前一直吐槽的青年聞言,瞪著眼睛喊,“草,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吐血了?哪隻,哪隻”。

蓋世保揮了揮手,阻止得力干將們的爭吵,“【警危司南部緝事廠】差不多了,再逼迫下去,不單餘瓜惱羞成怒,其背後的存在,搞不好也會親自下場”。

“東部求援之事,我們要不要理會?”

“曲向歌,我們能搞定【警危南廠】,是因為【南廠】陷入內亂,【東廠】可是欣欣向榮,一派團結的”,袁正凱粗聲粗氣的喊道。

樣貌平平,身高只有一米七的曲向歌,沒有理會叫囂的袁正凱,目光一直落在“經制”蓋世保身上。

“我們不能插手”,蓋世保並沒有沉默多久。

“趙君宗的師傅只是其次,主要是九個【兵統京部】聯手,其計劃居然悄無聲息的被化解,想來這位【東廠大總管】,靠的可不僅僅是師傅跟師兄”。

“但他們給的很多啊”,之前還反對的袁正凱,此時反而想要介入。

“正凱,他們給得多,不就代表難度高?況且,此次聯手壓迫【警危南廠】,我們也賺足了,接下來就需要消化掉”。

袁正凱嘀嘀咕咕離去後,曲向歌關上門,轉身問,“經制,你是顧忌【警危司】的【上祇】?”

蓋世保點頭,“那句話透露的資訊量,可不單單是十幾個字,況且,餘瓜就真的慫嗎?嚴格來說,此次【南廠】退讓,是互惠互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