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清歌哼了一聲，甩頭走了，“明明連一丁點修為都沒有……就你，還陣法大宗師？”

“嘎嘎！太過分了！”

見闕清歌頭也不回地走了，擺明不相信它。黑鳥氣得三尸神暴跳，連叫囂道，“玉虛，走！”

“給你那個仇人一點顏色看看，狠狠抽她的臉！讓她知道，誰才是陣法宗師！”

“算了。”

洛笙搖頭，“既然能憑陣法擊敗神庭諸女修……在陣法一道上，我定是及不上紫芙。”

她有自知之明。

三界之內，誰都不可能擅長所有大道。自己在劍道、月光法術上天賦異稟，而在陣道上就很一般了。

“笨蛋！誰讓你自己上了？”

黑鳥捶足頓胸，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來說，你動手！有大人我罩著，有什麼好怕的？”

“你？”

洛笙用懷疑的眼神看了它一眼，“前輩，你行麼？”

“嘎？說什麼傻話！”

黑鳥很不滿意，叫道，“我問你——以前有個叫顓靈的小子離開了天荒禁域，現在混得怎麼樣？”

“顓靈麼……”

洛笙瞳孔微微一縮，回答道，“論陣法一道，乃是無可爭議的三界第一！”

“嘎嘎，還不錯！”

黑鳥很滿意地點了點頭，趾高氣揚，“玉虛，你知道他這一身本事從哪來的麼——三千年前，本大人給了他一本陣道隨筆！”

“陣道隨筆？”

洛笙心中湧起了滔天巨浪，忍不住道，“你是說……顓靈的傳承，來自前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