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帥其實剛剛已經猜測到,此時更是恍然大悟!
幾個工作人員拿著工具,開始在通道及其出入口採集各種資訊,郝帥此時和蕭雲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郝帥想開口詢問,但是又有些不好意思。
蕭雲看看他,笑著道:“郝總,也是偶然。剛剛我看到草地那麼的平整,沒有任何踩踏和碾壓,你說一個會所,這麼好的戶外,平常怎麼可能沒有人去踩?除非有人限制了這片草地的使用。”
“另外,你發現哪個長方形的花臺沒有?主人專門打造的,不但沒有精心打理,甚至看都沒有什麼人看。”
郝帥此時反應過來,是啊!正常人誰會這樣做。搞個花臺就是要好好種花,好好欣賞唄。既然不搭理,那麼這個花臺建設的原因是什麼?此時他反應過來,挖低下的泥土剛好可以堆積成一個花臺!
兩人相視一笑,郝帥對蕭雲不僅多了一層佩服。
會所裡面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蕭雲和郝帥一起趕往了另外一個地方。
兩輛車開進了一個小院子,門口雖然沒有安保人員,但監控什麼的基本是全方位無死角。進去之後蕭雲從後面的一輛車走了下來,陪同的兩人也一左一右扶著他。由於是生傷,偶爾動作太大還是有些疼痛。
郝帥也沒有囉嗦,直接帶著蕭雲走進了一個房間。
蕭雲看到,此時一個長髮的女人被鎖在一個柱子上,手腳都被固定,嘴裡被塞了一團布料。
此時女人已經醒了過來,兩眼不可思議的盯著站在她對面的蕭雲。他不相信這傢伙捱了幾刀幾拳,最後更是捱了自己一記重棍,怎麼可能現在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
郝帥招了招手,對著上來的一個組員耳語了幾句。
組員上去對著女子的下顎一動,咔的一身,女子只有說話的能力,失去了吞食和咬舌的能力。而同時,上來了另外一個組員將女子放在了房間裡的一個小床上。
“你是自己主動說,還是我們必須做些什麼你再說?”郝帥微笑著說道。
女人嘴巴里冒出一句話,不用聽懂,就是從她眼神也可以判斷出不是一句禮貌用語!
蕭雲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但他內心卻沒有一點波動。既不害怕也不興奮!
郝帥此時從自己兜裡拿出一個盒子,從裡面取出了一根長長的銀針。他先是在一邊的酒精燈上烤了烤,然後對著女子頭上一個穴位扎去。
女子剛剛開始嘴裡還在發出不文明的詞彙,隨著銀針深入,她感覺一萬隻蚊子似乎在她大腦裡飛翔、振翅!她臉色逐漸的猙獰起來,喉嚨裡發出痛苦的聲音。
“想好好交流,就給我一個肯定的眼神”郝帥說道。
女子惡狠狠的瞪了梁啟一眼,轉瞬痛苦又重新擊倒了她。
郝帥把銀針從這個穴位抽了出來,輕輕的向著另外一處扎去。
隨著銀針慢慢的進入,女子一會兒笑,一會兒哭,就連褲子都打溼了一片。當銀針插入到三分之一的位置的時候,郝帥只是慢慢在搓動銀針,而沒有在深入。
女子此時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喉嚨裡的聲音逐漸呈現哀求的聲調,郝帥看去,她的眼神露出了一絲哀求。
“還是那句話,想好好交流,給我一個肯定的眼神!”
女子終於妥協了,郝帥也將銀針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