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帥點點頭,因為蕭雲現在還只是在探路階段,他兩都沒有去彙報給趙人傑。
晚上的聚會就多了一個李澈,由於是鄭可為主賓,蕭雲也難得的輕鬆了一番。酒足飯飽,一番嘮嗑後,眾人更加的熟識。
而就在此時,伊塔莊園裡,小泉純中正站在昭恆的面前。
“你是說那家料場現在處於一個嚴重虧損的狀態?”昭恆問道。
“是的,我們不僅看了他們上市公司的財務報表,還去了實地考察,已經是在破產的邊緣。所以說我們沒有將其納入收購計劃。”小泉純中答到。
“但我調取了兩年前的資料,這家料場的出貨量在整個蓉城都是排在前三的,現在他們的資源也開採枯竭了嗎?”昭恆問道。
小泉純中搖搖頭:“他們石料場的資源開採了三分之一左右。”
昭恆搖搖頭:“也就是說,他還有價值?”
小泉純中沒有說話。
“我們付出了大量財力、人力和精力,我不希望後面功虧一簣!”昭恆說完轉身離去。
第二天一早,蕭雲便去了花溪會館,他下車的時候趙人傑正在打著太極拳。蕭雲在旁邊觀看半晌,趙人傑打完了一套,抱元守一,然後領著蕭雲進了房間。
“你已經見過鄭安了?”趙人傑笑著問道。
蕭雲將整個情況細細的講給了趙人傑。
“以利相交,利盡則散;以勢相交,勢去則傾;以權相交,權失則棄;以情相交,情逝人傷;唯以心相交,淡泊明志,友不失矣!”趙人傑點頭笑道。
蕭雲不言,他確實不想利盡而散,如果僅僅奔著錢去,他覺得少了一番志趣。
“鄭安這傢伙也是滑頭,自己不出面將兒子扔了出來,以前呀他想是護小雞一樣護著可為,這次要不是你們這一群年輕人,他估計還是不會放心自己的兒子!”趙人傑輕撫茶杯,緩緩的說道。
“鄭可為比他想的要出彩的多,只是稍微少了一絲自信。”蕭雲也不拐彎抹角。
趙人傑本來準備說,想你這樣自信的人沒有幾個,想想笑道:“自信是滿滿積累起來的,這孩子我也算是看著長大,不缺自信,只是少了許多磨鍊。現在跟著你們幾個一起,也算是他的幸運。”
“你今天找我應該不僅僅是為這事把?”趙人傑說道。
蕭雲先將目前料場的情況大致講給了趙人傑,然後說道:“昨晚與李澈單獨溝通,他說我們可以放開手的與對手競爭。至於對方到時候如果真的高價出售物料和出租裝置我們只管使用。多付出的錢他有辦法拿回來,而且如果對方不收手,甚至會加倍折損!”
“你這麼相信他,可有依據!”趙人傑有些詫異,集團公司也有法務,他自然也徵詢過。
“他說了兩點。第一點是收集前期市場價格證據,證明他們是臨時調價,同時保管好和他們旗下料場的往來憑證,特別是購銷合同,款項往來。第二就是給我提了兩項法律:帝國反不正當競爭法和壟斷法。”
趙人傑沉默片刻:“既然你相信他,我也就相信他的判斷。”
蕭雲點點頭,趙人傑又和他寒暄了半晌,蕭雲便上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