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周得柱他們著重培養的種子,當初九玄門的老祖還親臨帝都為其背書,我們難道不管他嗎?”沈佩問道。
“既然是一粒種子,我們就要相信他的生命力。如果真如九玄門老祖所言,那他的命沒有那麼容易被取。還有,你不要忽視了九玄門的力量!他們都沒有動,我又何必動!”鄭瀚文說完,轉身離開了御榻。
皇宮內院的乾元閣,當今太子鄭兮沐正在焦躁的來回走動,旁邊的一個貴婦正極目遠眺。
“母后,我要去找舅舅,讓他去把人救出來,這蕭雲不但打擊了東瀛狗,還幫帝國抵禦了一場經濟危機。現在有人陷害他,我們不能不管!”鄭兮沐對著婦人央求道。
“你父皇是個昏君嗎?”半天婦人說出了一句話。
“母后,父王寬厚仁慈,熱愛帝國和子民,父皇不是。父皇在兮沐心中是明君。可是父皇連周尚書和六爺都不見!”鄭兮沐焦急的說道。
“既然你知道父皇不是昏君,那你所想到的你怎麼知道他就沒有想到呢?”貴婦看著自己眼前的兒子,慈愛的說道。
鄭兮沐終於安靜下來,坐到了貴婦的身邊。
“我就知道你坐不住!”這時候,鄭瀚文走了進來。
由於先皇改制,如今不但臣民不須跪拜,就是皇宮內,其他人也不須向皇上跪拜,而都改為了站立致禮。
鄭兮沐走到鄭瀚文旁邊,彎腰低頭致意:“父皇,剛剛兮沐唐突了!”
“你有一顆正義之心自然是好,可是有時候對邪惡的審判並不是一蹴而就;何況有些邪惡還披著正義的外衣!”鄭瀚文扶住兒子的手說道。
鄭兮沐點點頭,鄭瀚文轉頭看著貴婦說道:“菀坪,你教育兮沐教育的很好!讓為夫少了很多擔心!”
貴婦微笑說道:“兮沐有心關注實事,也是陛下你日常引導的好。”
鄭瀚文坐在貴婦的身邊:“如果所有孩子都像兮沐這樣懂事,所有的妃嬪如你這麼明理多好啊!”
貴婦此時握住了鄭瀚文的手:“陛下,後宮沒有管好,是菀坪的不是。以後菀坪會多加註意!”
鄭瀚文搖搖頭:“人的本性又怎麼是你能隨便改變的呢?你可以管控她們一時,管控不了隨時!如果她們有你一樣想胸懷,自己的孩子又怎麼會教不好!”
貴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夫君和兒子。
“過完年,我想把兮沐送到熊國去待幾年,你可有想法?”此時鄭瀚文問道。
貴婦搖搖頭:“兒大不中留,他也該出去見見世面了!”
鄭兮沐自然很開心:“父皇放心,我到了熊國一定好好學技術,好好練身體!”
鄭瀚文搖搖頭,一手摟著兒子,一手摟著夫人,默默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