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承玉仔細打量一二，發現這人比楊九玄更老一些，鬍子更長，發須也更白，可看長相明明一摸一樣，最多更顯老態而已。

“怎麼會……”

正當他想繼續說下去時。

閣樓上噠噠噠的跑下來一個身影，居然是宋芝華！

“爺爺，車家答應在我們惑道閣出售偃師一道的經卷了，你……”

“咦？！你是寧缺的那個小弟！”

“……”曹承玉。

……

飛鴻仙坊，五味酒樓。

曹承玉一口喝下酒杯裡的溫酒，不解道。

“你的意思是說，當時大玥發生人禍時，你爺爺帶著你和惑道閣的藏書，瞬間到了這裡？”

“對啊對啊，我問過爺爺了，他說他也不知道如何做到的，一激動就跟斷片了一樣，直接到了飛鴻仙坊附近的一座荒山。”

“於是我也沒多想，就跟爺爺在這邊定居下來，沒想到還能遇到大玥的熟人。”

宋芝華說著，一臉回憶之色。

她來這邊也不久，剛打下基礎，還得在新的環境，結實新的朋友，很難融入本地人的圈子。

曹承玉與林韻嬌對視一眼，兩人都見過楊九玄，也見過宋芝華的爺爺了，都感到疑惑不解。

楊九玄是凡人，一生的軌跡都可以追溯。

宋芝華的爺爺卻是紫府後期修士，從她記事起，就跟在爺爺身邊了。

林韻嬌想了想，問道。

“芝華，你爺爺叫什麼名字。”

“宋玄關，怎麼了。”

一邊回答，宋芝華一邊往嘴裡塞著食物，吃得滿嘴流油，她倒是沒心沒肺。

曹承玉就難受了。

苦惱的點著桌面，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長得一摸一樣，身份天差地別，雙胞胎兄弟？不可能啊……

而且她爺爺，還有這種斷片經歷，回過神來就換了一塊地方。

哪怕是宋芝華跟了宋玄關那麼多年，也就這麼一次經歷。

三人在五味酒樓聊了很久。

宋芝華也不知道，曹承玉問她爺爺那麼多事幹什麼，反正老鄉在異域相見，總有一種親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