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朱浪都要急哭出來了。
這個年紀,是人一生中,最好面和自尊的年齡段,曹承玉這才意識到好像闖禍了。
也是,偷看和正大光明看是兩個概念。
就像你去偷窺隔壁俏寡婦,有牆有窗隔著,人家才有安全感。
哪怕偷偷給窗戶紙捅個洞看,也比把牆和窗戶拆了好。
曹承玉訕訕笑道。
“第一次……第一次……”
“做的不好,朱兄不要見怪,我們先走如何?也沒人知道是我們做的呀。”
朱浪蒙了,氣急敗壞道。
“是你做的!但你卻用我的扣子破陣,上面有我的氣息,我怎麼可能跑掉。”
“這個簡單。”
“朱兄對在場眾人中可有仇怨者。”
“這個……”
雖然這樣做不太地道,但為了自己的清白,只好犧牲一下好兄弟了。
“就那個穿著黃衣服,長得有點奇葩的那個。”
曹承玉一眼就看到這位人群中最靚的仔。
長臉白麵,下巴蓄著鬍鬚,眉毛估計是修過,卻弄成了田園犬的那種圓點眉毛。
怎麼看都有股滑稽猥瑣的氣息,修仙者能長成這樣,比美女姐姐還難見。
曹承玉一邊鼓掌一邊施法。
“朱兄這眼光可以啊,我一看這黃衣道友就像兇手。”
“哈…哈……”乾笑幾聲,朱浪不好意思的撓撓腦門,心底給兄弟默哀一聲,對不住了,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
曹承玉則給朱浪套上鎖天術,又把他衣服上的扣子都拔了下來,偷摸送進黃衣修士的懷裡。
以他的修為做出這種事,簡單得很。
在場之人也無人發現,一個二個都靠在欄杆上往對面瞅個不停,時不時還點評一二,那個面板白,那個腿長,那個漂亮,那個架子好,那個嬌小,那個大白團子也不錯。
渾然不覺情況不對,都是要色不要命之人,能集中在一起也算奇葩。
果然,沒一會功夫,對面急匆匆跑出來一大群女修士,個個膚白貌美大長腿,還是純天然那種,各有特色,實乃人間仙境。
為首者,拿著一枚釦子,面色不善。
瞬間就盯上了黃衣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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