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上面畫的都是將來要發生的事?”
胡喬年不說話了,他也搞不清這些秘辛,他就是個長老,所做的就是帶人來檢測血脈,其餘的不需要了解,也沒有人會告訴他。
趙世龍笑了,走到前方,指著其中一處說:“不是的,這上面畫的是古時候的戰爭。你看,那黑乎乎的紅乎乎的是魔神,黃色的是光,是大英雄寒雲草,這是上古時期那場傾盡生靈賭上一切的戰爭。”
少年更迷糊了:“那它為什麼叫預言壁畫呢?”
“因為很大可能,這是我們的過去,也是我們的未來。”
胡喬年不動聲色地注視著趙世龍,他說的一切都好似是臆想,可是卻都挺有道理。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知不知道秘辛?
他是突然要跟過來的,胡喬年之前沒有從任何地方聽說也沒有接到任何指令說他會跟過來,那麼他的行動,是個人突發奇想還是……宗主另有安排?
他回頭看看這群少年,不想再浪費時間。
胡喬年清清嗓子,說:“現在一個個來,把你們的手貼在壁畫上。”
有人問:“怎麼才是傳承者呢?”
“壁畫有異象就證明你是傳承者。”
少年們一片譁然,議論紛紛,有說壁畫神奇的,有懷疑壁畫真假的,還有的則是感慨最期待的時刻就要到來了。
趙世龍和胡喬年對視一眼,道:“排好隊,一個個來,別亂了次序!”
胡喬年往前站一步,指導他們把手貼在壁畫上。
因為有趙世龍的震懾,少年們確是排出一條長龍,極有次序,就是形成長龍時免不了擠擠攘攘。
寒雲秋被擠到了最後一個,和白珏一起盯著周圍牆上的壁畫。
然後,等著他前面的人一個個把手貼上去,垂頭喪氣地走開;把手貼上去,再垂頭喪氣地走開。
如此重複,無一例外。
趙世龍目不轉睛地盯著每位站在壁畫前的少年,雖然他心裡已有了答案,但為了防止差錯,也為了印證那個答案,他對每位少年都給予了足夠的惡關注。
寒雲秋拍了拍前方那個躍躍欲試、勁頭十足的少年,問:“夥計,緊張嗎?”
拍什麼啊!不知道老子正緊張呢嗎?少年轉頭看他,見到是那個身邊跟著個“老虎”的少年,原本嘴裡罵人的話頓時嚥了下去。
他說:“還行,不太緊張。”
“萬一你就是傳承者呢,高興點兒!”
少年早就對結果充滿了期待,聽寒雲秋這麼說,更是樂開了花兒,咧嘴笑說:“你也這麼覺得?我也這麼覺得!”
他手舞足蹈,吐沫星子飛濺,非要跟寒雲秋講講他小時候做的那些“不平凡”的事蹟。
寒雲秋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拱手道:“那就請仁兄以後多多關照了!”
“一定一定,小事小事!”
寒雲秋看傻子一樣的目光他竟沒察覺出來,反而笑呵呵地與寒雲秋稱兄道弟,越說越上勁。
寒雲秋努努下巴:“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