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世?”
“福臨?”
“順治?”
“誅殺睿親王?”
幾人驚撥出聲,一臉震驚的看著王奕博。
壯漢上前接過印章,遞給了皇太極。
皇太極接過印章,仔細的看了一下,心想:‘這不是自己幾年前在福臨出生的時候賜給福臨的嗎,難道這人真的是未來之人,向他求救,聯想到此人的神奇之處,皇太極心中漸漸的有些將信將疑起來。’
他把印章遞給身邊的貴婦,貴婦接過驚呼道:“陛下,這不是您賜給福臨的印章嗎,怎麼在他的手上,我來之前還看見在福臨拿在手上玩呢。”
皇太極低聲跟貴婦說了一聲什麼,貴婦點了點頭,起身就出去了。
王奕博一把扯下自己的辮子,露出本來的平頭,指著腦袋哭喊著說道:
“太宗陛下,多爾袞把控朝政,強娶兄嫂,侄媳,自稱皇父攝政王,逼迫皇上入五臺山出家為僧,即便如此到他還不滿足,如今以兵發五臺山,福臨陛下危在旦夕啊,太宗陛下。”
“天佑我大清,幸得神人相助,微臣有幸穿越時空,來此求助太宗陛下,請陛下速速誅殺多爾袞,以免釀成大禍啊,陛下!”
皇太極不愧是皇太極,創立大清基業的人傑,即使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像豪格兩人一樣露出失態的表情,揮手製止急於發問的兩人,看著王奕博光禿禿的腦袋,看來真是個和尚,他沉穩地說道;
“先生既是未來之人,就給我講講未來之事吧。”
“來人,賜坐。”
下人搬來一個錦敦,王奕博表現的很是傷心激動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這次到沒有穿身而過,看來自己的身體更加凝實了,難道時空一點一點的傳輸的嗎,他搖了搖頭,先不去想這些,畢竟這些人喜怒無常,還沒有脫離野蠻習氣,他得處處小心,萬一給他來一刀,他可受不了。
這跪著真不是人做的事,膝蓋疼死了,王奕博暗暗揉了揉膝蓋。
他醞釀了一下,真真假假的娓娓道來;
“陛下,你於崇德八年八月九日猝崩於崇政殿,廟號太宗,諡號應天興國弘德彰武寬溫仁聖睿孝敬敏昭定隆道顯功文皇帝,葬於盛京昭陵,因無遺詔,多爾袞強立幼主福臨繼位,把控朝政,年號順治,由睿親王多爾袞和鄭親王濟兒哈浪攝政。”
“什麼,你這妖人竟敢咒害皇阿瑪,找死。”豪格不知是因為憂心皇太極還是因為皇帝不是他而惱羞成怒,拔刀就要劈了他。
“豪格。”皇太極威嚴的說道,豪格的刀硬生生的停了下來,轉身跪在地上說道;
“皇阿瑪,兒臣只是憂心皇阿瑪,皇阿瑪絕對長命百歲,此等妖人之言不可輕信。”
“好了,聽先生聽下去。”皇太極說道,絲毫沒有在意,豪格在想什麼,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無非是皇位的得失,而且他對於自己的身體一清二楚,所以驟聞自己的壽命只剩下區區三個月,他到也沒有什麼惶恐,只是眼中的神采黯淡了下來。
他現在已經傾向於相信王奕博所說的話,即使那麼離奇,但王奕博神奇的出場方式和刀斧不得傷的神奇,讓他即使不願意相信這麼離奇的事,也願意試試瞭解一下未來的事情。
畢竟天佑大清,在他臨死之前,能瞭解一下自己一生所打拼的天下如何,也算是上天對他的獎賞。
王奕博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悲傷萬分的表演著:
“順治元年,明國京師被李自成攻破,睿親王多爾袞傾全國之兵南下入關,奪得中原,但就是這次天下兵馬為多爾袞所制,他的勢力極為龐大,朝堂之上無人敢為皇上說話,而且他還強佔莊妃娘娘布木步泰和肅親王的福晉,即使如此他依然不滿足,順治三年,強逼幼主落髮為僧,對其多番苛待,自稱皇父攝政王,我來此之時多爾袞的兵馬以至山下,只要殺了幼主,他就會稱帝。”
“什麼!”
“福臨...”
壯漢怒吼出聲,站起身來,怒視著王奕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