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白忽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你有駕照嗎？”

空氣寂靜了一會兒。

喬西決定：“那我再去報個駕校，你應該知道哪家拿證最……”

話還沒說完，手機就響了。

喬西接了。

“你想死嗎？”

又是平淡無波，卻冷到極致的這四個字。

喬西縮脖子抖了一下，然後把最後一塊芋圓塞到嘴裡，咀嚼的聲音夾雜著電流聲傳到卓遠聲耳朵裡。

卓遠聲擰眉：“你到底在幹什麼？”

“催催催，就知道催”，喬西不滿的低聲嘟囔，“晚一會兒見我就這麼讓你難受？”

“你說什麼？”

卓遠聲被這個遲到還一派胡言的高中生給氣笑了。

他正要開口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熊孩子，就聽見了嘟嘟嘟的忙音。

喬西……

直接掛了！

喬西順便還把手機關機了。

…

黑色賓利終於駛進卓園的大門。

卓遠聲正在離大門最近的草坪，草坪擺著白色的歐式桌凳。

穿白大褂的男的已經等不及離開了，只剩下那個好似無口無心無表情的女人，和池源一起站在卓遠聲身後。

喬西從車上跳下來，抱著自己的寶貝電腦。

舟白領著喬西走向卓遠聲，卓遠聲面目森然，一雙沉黑的眸子冷冷盯著喬西。

“你浪費了我很多時間，以及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