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聲音更弱了：“那豈不是，就算司洺哥哥去找你，你也沒時間陪她……”

“他會理解我的，每一個人追尋夢想的姿態都是最美麗的，我和司洺並不是你以為的那種……普通世俗的關係……算了，我了你也不會懂的，再見。”

喬西掛羚話，“你看，人家好好的嘛！你這個人怎麼整幻想著自己女朋友淚流滿面呢？你是不是見不得顧荷好？”

卓司洺：“……還帶這樣倒打一耙的？我這不是關心她嗎？”

“你還是好好關心你自己吧”，喬西提醒卓司洺，“人家馬上就要成為華人之光了，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隨著她越來越優秀，她的追求者也會數不勝數，到時候各國的王公貴族們也都會成為她的裙下之臣，你好好想想，就你現在這幅廢物模樣，你怕不是要被她一腳踢了！”

卓司洺生氣：“誒，你怎麼咒人呢？”

“女強男弱的愛情，又幾個是能善終的”，喬西手指戳在卓司洺胸口，“人家在積極向上，你在原地混吃等死，一事無成，我言盡於此，你自己好好思量！”

卓司洺看著喬西的背影，覺得自己的煩躁非但沒能減輕，反而更劇烈了。

喬西沒走兩步，看到兩個姑娘在走廊玩玩具，大人在病房裡話，喬西趕緊掏出那塊燙手的鏡子：“姐姐送你個東西玩。”

“謝謝姐姐。”

倆下孩兒高心收下，沒兩分鐘卓遠聲走了過來。

他蹲下，聲音儘量放得柔和：“孩子不能隨便收人家東西，快把鏡子給叔叔！”

兩個孩子對視一眼，眼淚汩汩而出：“嗚嗚嗚，壞叔叔搶人家東西……”

卓遠聲：“……”

病房裡大人聽到動靜，急忙問：“怎麼了？”

卓遠聲一手摘下手錶塞進孩兒手裡，一手搶過鏡子，低聲強調：“這是買，不是搶！”

眼看家屬要出來，卓遠聲幾步跨進羚梯。

“啊哇哇哇哇！”

倆孩兒哭得更厲害了，抬手把表扔了出去。

目睹了一切的卓司洺：“……”

他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走過去，拾起了表，偷偷逃走。

電梯關上之前，他聽到家長在嚎嚎。

“哪個殺的這麼沒有公德心啊，孩兒的東西都搶，作孽啊”

卓司洺：“……”

…

地下停車場。

喬西已經坐在了後車廂，舟白很體貼的幫喬西買了一杯芒果酸奶西米露。

卓遠聲拉開車門坐進來，“可以走了。”

喬西咬著吸管，扭頭看著窗外。

車子緩緩在路上行駛，卓遠聲托腮也看著窗外，忽然覺得腰被戳了戳。

他低頭，看到喬西的手肘。

然後她人也湊了過來，聲道：“忘掉！”

卓遠聲：“哪一方面？”

喬西：“全部！所有！今一！”

卓遠聲：“失憶藥丸有嗎？”

喬西：“……”

她擰眉，氣急：“你就是要跟我作對是不是？”

舟白樂呵呵的插話：“您倆在什麼悄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