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笑了。

這番話偷換概念，打壓的人自信，真是絕了。

許渺渺顯然怒急了，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顧承氣道：“你不要胡！”

“我哪裡錯了”，顧荷輕佻的笑，“是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所以發不了光的，就只是鍍金，或者黃銅而已！”

喬西點頭：“夢想實現不聊根本原因，在於本身就不夠優秀，所以顧荷姐你在國外幾年，有過數十次導師推薦，校慶晚會，顧溫引薦這些機會，但是你一次次與皇家樂隊失之交臂，你不斷努力，夢想反而越來越遠……”

喬西嘖嘖感嘆：“所以，顧荷姐，你還是不夠優秀啊，請把夢想適當一句自身條件降低吧，畢竟實力不夠，這輩子都沒希望了！”

被戳到痛點，顧荷臉色瞬間一變：“你自己過得一團糊塗，還敢評價別人？”

喬西淡淡一笑，看向顧承：“你覺得今這個結果如何？”

顧承臉色變幻不定。

他讓灑查許渺渺，查的結果和喬西是一樣的。

他想起了那個癌症晚期的大仙，當年收錢許渺渺是個賠錢貨，導致許渺渺成了外人，備受欺凌。

“你看，你又不話了”，喬西嘆口氣，“那就我來吧！”

喬西看向顧溫：“你還真是疼愛您的孫女兒呢，早早的就開始為她鋪路，本來顧荷的賦是很高的，國內提琴第一人也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偏偏這個時候，橫空出世了一個許渺渺。”

“怎麼辦呢？孫女的光環要被搶走了，有了許渺渺，誰還會看到顧荷呢？沒辦法，那就只能犧牲許渺渺了，誰讓你這麼優秀呢？你只可以普通的優秀，但是你優秀太過，阻攔了我孫女兒的康莊大道，那就只能被打壓了。”

“所以你懂了嗎？”喬西看著顧荷微微一笑，“許渺渺一塌糊塗的原因，恰恰是因為她太優秀了！和你不一樣，你是真的不行！”

喬西完，又看向顧承：“事實已經很清晰了，你爺爺想把許渺渺的人生偷給你妹妹，只可惜，人生是偷不走的，就算沒有許渺渺，第二也只能是第二，就算皇家樂隊的提琴手位置空缺，人家也不會要第二名！因為不行就是不行！不夠優秀就是原罪！”

喬西轉向顧荷：“你覺得我的對嗎？”

顧荷神色扭曲：“你顛倒黑白，不行的是許渺渺，我才是華人之光！”

喬西看著顧荷微微一笑：“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別人本該得到的一切了嗎？顧溫大師一生清廉，助人無數，他本該讚譽加身，安享晚年，卻為了你晚節不保，你就沒有一點點的愧疚嗎？”

“你胡什麼？”

“我什麼你聽得懂”，喬西走進顧荷，扯扯唇角，“明明你出身優渥，有很多條路可以走，你卻非要靠掐斷一個苦命之人唯一向上爬的賦來滿足自己的貪婪，你自己看看你自己，你還活著，但是你的身體已經由內而外的腐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