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要死,不要讓他死……”
她說的是我丟了東西。
卓遠聲定定的看著文姨。
文姨嘆氣,“卓遠聲,你知道的,不管現在如何,我只認為,能讓喬小姐在夢中痛哭著不要死的人,只有一位……”
喬小姐最愛喝的哪家奶茶店的師傅。
卓遠聲腦子又開始遲鈍,又或者說,他已經下意識的開始自我厭棄,以至於不太敢往某方面想。
文姨還在說話。
“喬小姐其實是不太看得上其它男人的,她對誰都是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當初對卓遠聲也是這麼不耐煩的。
“前些日子我們搬家,您好像是被迫的在相親……”
“喬小姐之後就很不開心。”
她甚至想殺了您。
“她情緒很低落……”
因為沒能快速研製出殺人的藥劑。
“她很焦躁,夜不能寐……”
為了藥劑快點完成。
“她借酒消愁……”
為了提起精神。
“我半夜聽到她失魂落魄,喃喃唸叨你的名字……”
咬牙切齒的,帶著恨意的。
“她哭了……”
一次次失敗,升起的煙霧把眼睛給燻著了。
卓遠聲想起她的淚,她今天的淚的確多的不正常,好像一直流進了他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