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睜開眼睛,咬了一下卓遠聲的胸口。
他的手托起她的臉:“我想吻你。”
也不是在徵詢意見,因為下一秒吻就像是鋪天蓋地的水幕一樣襲來,連帶著男人的氣息一起將她吞沒。
兇猛又溫柔,強勢又柔軟。
喬西被吻著按在了牆壁上,卓遠聲的手在後面,隔開她的背與牆壁的接觸,順便緊緊握著她的腰,讓她得以站立。
喬西緊緊抓著卓遠聲的手臂。
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
不,也許是要被融化了。
有點想哭,但是覺得哭是不是太丟人了。
卓遠聲的唇在下移,喬西得意喘息,但是又好像並沒有緩解。
她還是難以呼吸。
“我想睡覺了”,她聲音帶著顫音,“卓遠聲……”
卓遠聲抱住她,靜靜的抱了她一會兒。
“嗯”,他點點頭,關上水,用浴巾將喬西裹起來,然後才草草的擦乾淨自己,穿上浴袍。
他將喬西放在椅子上,很快的換了床單和被子。
然後才將喬西抱去床上,送進被子裡。
喬西半張臉埋進被子裡,看他。
卓遠聲連眼睛都是紅的,裡面佈滿了血絲。
喬西湊上去親親他的眉眼:“我不太行……”
她還是有點不舒服。
“我知道”,卓遠聲拇指摩挲她的額角:“我只是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喬西只是想摸摸他,但是他只想把她弄哭,想把她標上印記,想佔領她每一寸肌膚。
卓遠聲想,也許男人骨子裡關於蹂躪的劣根性是一直沒有在世世代代的遺傳中消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