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露肉吧”，喬西其實十分關心這個，愛惜的摸摸卓遠聲的腹肌和胸肌和腰線，“雖然人家是一群大媽，但是咱也不能平白無故就給人家佔便宜了……”

卓遠聲：“……”

他睨著喬西，扒拉開她的鹹豬手，而後轉身對著窗外。

喬西：“……”

還生氣了！

她賤兮兮的湊上去：“真被人給摸了呀？”

卓遠聲：“……”

“你就只關心我的清白嗎？我是為了誰才被堵在路上的？結果那個人就只擔心我是不是被摸了！”

卓遠聲回想著當時的場景，自己被一群大媽叫嚷著圍在了馬路邊上，還被上下其手，西裝差點都被撕碎，他只不過是掙脫了一下，一個歐巴桑就倒地不起，非他推了她，還揪掉了卓遠聲的鑽石袖釦是補貼醫療費。

真是卓遠聲這輩子最狼狽的十分鐘，他午夜夢迴都要被嚇醒的記憶。

喬西笑，而後從後面抱住卓遠聲的腰，把臉貼在他的後背上，閉上眼睛：“我開玩笑的啦，卓遠聲……”

卓遠聲眉梢微動，輕咳了一下，語氣慢條斯理的威脅：“我可不是什麼任你開玩笑的人。”

喬西：“……”

她噗嗤一下又被逗笑了。

卓遠聲：“……”

他終於轉了過來，“你這樣對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把我的紅茶和蛋糕還給我。”

喬西：“……”

她看著卓遠聲的臉，眼神越來越專注，看得卓遠聲不明就裡，眉頭漸漸挑起，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又破相了。

在他忍不住要開口的時候，喬西忽然貼在他懷裡，把臉埋在他的頸窩：“對不起。”

卓遠聲手按在她的後心：“你沒有對不起。”

喬西摟住他的脖子：“我看新聞了。”

博遠在市中心最輝煌的，佔地五百平方的四層體驗店被憤怒的民眾打砸，甚至有人拿著油漆試圖去潑博遠的大樓。

卓遠聲的名字在熱搜上掛的比她的名字還高，什麼妖魔鬼怪的言論都出來了。

更別提博遠一落千丈的股價。

估計後續和其它公司的合作也受到了影響。

“哦”，卓遠聲表現的很平淡，“你難道不知道關於博遠的節奏從來不斷，每年我的名字都要被罵上幾次熱搜嗎？”

喬西在他頸項裡拱了拱，像是尋找果實的松鼠一樣嗅來嗅去。

卓遠聲不抽菸不酗酒，身上永遠是淡淡的薄荷與雪松混雜的氣息。

從前喬西只覺得好聞，現在這味道則是讓她覺得滿足與心安。

卓遠聲拍拍她的背：“你儘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就算是中型企業也不會倒就倒了，更何況是博遠，而且我也不會讓博遠破產的……”

喬西抬起頭：“嗯？”

“博遠破產了，誰給你還動不動就出賬幾個億的黑卡”，卓遠聲笑，“你這麼能花錢，少了我這個跟在後面幫你還錢的，豈不是人生都沒了意思。”

喬西哼了一聲，鼻子皺了起來。

卓遠聲颳了刮她的鼻樑，“不要總是做這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