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樣教人的?怎麼說我也是他姑姑,他用掃帚打我,你竟還說我?”顧蘭雙眼氤氳地看著顧淮,忿忿地說道。
顧淮皺了皺眉,卻沒如顧蘭的意去批評豆豆,反而說道:“豆豆不會胡亂打人,除非是你說了什麼。”
顧蘭喉嚨一緊,她確實說了難聽的話。
就算是她理虧,她也不能服輸。
“我來是知會你一聲,剛咱爹暈在地裡了,大夫說餓得沒人型了。”
顧淮皺了皺眉,就算他和老顧家分家了,但是顧老頭怎麼說也是他的養父。
現在顧老頭出事了,他不可能不管。
“你要是個人的話就不應該吃獨食。”顧蘭看了眼顧淮身後的伙房。
天吶,離得近,肉更香了。
她早就餓了,肚子正在打鼓。
“我說今天眼皮怎麼一直跳,原來是家裡有髒東西。”謝雲嬌不悅地說道。
豆豆看到謝雲嬌歡喜地丟下掃帚跑向她:“孃親,你今天怎麼回得這麼早?”
“今天不那麼忙就先回來了。”謝雲嬌見小丁和小雞蛋說軟,提不了刀,今日就讓他們早走了。
她也能按時回家,何樂而不為呢。
“怎麼回事?”謝雲嬌摸著豆豆的腦袋,低聲問道。
豆豆湊近謝雲嬌耳邊低聲說道:“她罵我,說我是有娘生,沒娘教的野種,還要打我。”
謝雲嬌雙眼一暗,眼裡浮起了一抹怒意。
豆豆這孩子本就缺愛,心也比較脆弱,顧蘭還故意說這些話,這簡直就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豆豆不用難過,孃親就在這裡,你是有孃親的人。”
豆豆笑著點頭:“嗯!”
是啊,他有孃親的,孃親可疼他了。
“今日煮了什麼?好香,可以吃了嗎?我好餓啊。”謝雲嬌拉著豆豆的手笑著朝顧淮走去,彷彿看不見顧蘭似的。
“可以了。”顧淮說道。
顧蘭惱了,他們當她不存在是吧,她偏不讓他們如意。
“爹都病倒了,你真的如此不孝,不去探望他?”
“他病了而已,又不是沒了,我們又不是大夫,去看了對他也沒什麼幫助。
我們吃飽飯自然就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