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看著謝雲嬌,心想以前最暴力的人不是她嗎?她能用盡一切酷刑只為撬開別人的嘴,但是現在她卻不用這個方法了?
“小子,人總在進步,我也一樣,以前那一套太慢了,而且對於他這種人,沒用。”
這種人經過軍事訓練,是百越國萬中挑一的,想用簡單的暴力撬開他的嘴簡不太容易。
“放心交給她吧。”顧淮說道。
他在九州國京城的時候就見過謝雲嬌審問人的實力,所以他相信謝雲嬌定能很快地從那人口中知道大長老他們的下落。
既然其他人並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們便決定讓謝雲嬌試一試。
那侍衛小頭目聽到幾個人大男人把審問的活給了一個女人,心裡簡直樂開了花,心想他就不信謝雲嬌還能弄出花來。
他也能輕鬆一些。
但是他卻不知道這是將會是他一輩子無法擺脫的噩夢!
雖然沒有他在肉體上並沒有感覺到多大的疼痛,但是心裡卻十分懼怕,未知的恐懼感緊緊地把他籠罩,他再緊的嘴巴也只能被撬開,繳械投降。
南風震驚地看著謝雲嬌,就連荊凱看著謝雲嬌的眼神也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
她不見的這些年,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何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雖然人有所改變是挺正常的,但是身上的小毛病都換了,整個人的行徑就像另外一個人似的,這就有些難以置信。
“幹嘛這樣看著我?”謝雲嬌說道。
他眉頭微蹙,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彷彿想看穿一切的眼神讓她有些害怕。
她怕荊凱知道她已不是以前的謝雲嬌而是一個已經換了芯的煤油燈。
“沒有,只是好奇你這些都是從何處學來的。”荊凱說道。
他想,人明明就是那個人,只是有些習慣改變罷了,並不能說明什麼吧。
他就不信,世界上還能有一個人能跟她如此的相像。
謝雲嬌見荊凱的眼神變了,不由偷偷地鬆了口氣,她還以為差點露餡了呢。
“咱們得商量一下,儘快到百越國的死牢把大長老他們救出。”謝雲嬌說道。
顧淮他們已經闖過一次死牢,自然知道方法。
不過顧淮卻眉頭微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謝雲嬌的手在顧淮的眼前晃了晃,對他說道:“你在想什麼?”
顧淮回過神來,他對謝雲嬌說道:“他只說抓了大長老他們,卻沒說北冥和夜傅明去哪兒了。”
謝雲嬌晲了他一眼,腦海裡浮起了夜傅明那張青澀而嬌俏的小臉,又想起之前夜傅明哭著求她放過顧淮的模樣,心裡不由泛起了醋意。
“我看你只是拿北冥來做藉口罷了,你最想見的人是夜傅明吧?”謝雲嬌說道。
顧淮愣了一下,他什麼時候說過想見夜傅明瞭?他只是在闡述事實罷了。
顧淮說道:“我沒有,你不要想多了,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謝雲嬌剛不高興了,她說道:“普通朋友會這麼關心你,看到你受傷都要哭出來來了,不會武功卻還要衝破王宮侍衛的阻攔來求我。
你說這是普通朋友?”
顧淮眉頭一擰,他倒是沒想到夜傅明會這麼做,這樣合適嗎?
似乎是有些超過了對朋友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