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歲生日的第一天,高宇洋接到了這個最好的訊息。
今天他接到了很多電話,佳純姐姐和老爸當然是要打電話來祝賀的。
高宇洋在電話裡聽到老爸好像又喝多了,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最後還把什麼老祖宗的古禮都搬出來了,什麼“二十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高宇洋呵呵一笑:“實話告訴你吧,老頭,在足球這一道上,你兒子將來就是要做聖賢的,說吧,你想讓我趟出個什麼道來啊?哈哈!”
雙喜臨門的日子,高宇洋沒有再加練了,而是在晚上來到了佩奇的酒吧,叫了一些朋友,比如恩昆庫一家,還有這次來為他做節目的央視記者們。
令他意外的是,酒吧裡所有人,包括佩奇,還有法戈裡大叔,都已經知道了他入選中國隊的訊息。
“你們的訊息可真夠靈通的。”高宇洋笑著豎起大拇指。
法戈裡大叔端起一杯酒,用自己的大嗓門說道:“哈哈哈,高,正視你的位置。作為大巴黎現在最優秀的球員,在我們面前你還有什麼秘密嗎?”
佩奇則向中國記者們端過來一杯酒,同時羨慕地豎起大拇指:“能讓高一直期盼著為你們踢球,你們真幸運。”
“嘿,小豬,為什麼我聞到了一股酸味?你可是巴黎人,不是日本人。”高宇洋笑著說道。
“對啊!可我一直認為你應該是法國球員。如果你能進我們的國家隊,本澤馬和吉魯都可以滾蛋了。”
高宇洋笑了笑,就讓人家做這個夢吧,反正下輩子也不可能了。
而楊茗茗這邊的中國記者們一個個都充滿期待,今天不拍節目,準確地說已經拍完了,明天這些記者們都要離開。
高宇洋特地多要了一瓶酒,他其實看這幾個記者還是挺順眼的,五個不到三十歲的小夥子,有啥說啥,但都是真正的球迷。
最後五個人都有點微醉了,還是唯一沒喝酒的楊茗茗和高宇洋告別:“真對不起,宇洋,事先你可沒說過今天是你的生日,什麼都沒準備……不過你放心,這次的節目我們肯定會好好做,為你國家隊的首秀做好預熱。”
高宇洋笑著擺擺手:“茗茗姐,咱們之間說這個那就遠了啊。”
送走這一幫人,高宇洋走回酒吧,看到佩奇眼珠子時不時盯著他,時不時往門外瞟。
“高,你居然讓那個妞兒走了?”
“啊?”高宇洋一愣。
“那個妞兒啊,不是你的?”
高宇洋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楊茗茗,輕嘆一聲,周圍的人怎麼沒一個正常的?
“別人真是記者,佩奇,你可是看過記者證的。”
“哦……哈哈哈,這並不能說明什麼!你可從來沒帶過那麼漂亮的妞兒。”
高宇洋無語,這個話題還是岔開比較好,正好拉布魯在旁邊,他笑著問了兩句:“拉布魯,你的歌寫出來了嗎?”
在高宇洋麵前,拉布魯爽快地笑道:“高,偉大的藝術需要偉大的靈感,偉大的靈感來自偉大的時刻。哈哈!所以看你的了!或許下一場就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