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裡，黃啟發見何尚升走過來，開口問道：“怎麼樣？”

何尚升搖搖頭，“他聰明的很，始終一言不發。”

豬哥是和聯勝的堂主，知道很多黑料，一旦傳出他跟警方合作的訊息，很快就會有殺手冒出來要他的命。

二五仔不是那麼好做的！

只有把嘴巴閉緊了，社團才會想辦法幫他周旋，或是找律師胡攪蠻纏，或是清理證據，或是找人頂罪，方法有很多。

豬哥正是明白這一點，才會一直是這個態度。

這些黃啟發兩個人也都明白。

若不是案子查進了死衚衕，上面催的又緊，多半也懶得理會這塊兒茅坑裡的石頭。

黃啟發倒是沒什麼意外的表情：“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查了，直接結案吧！”

“什麼？”何尚升驚訝道。

“你別用這種眼光看我，這是上面的決定！”

黃啟發連忙向上指了指，聳了聳肩膀以示無辜。

見他依舊滿眼懷疑。

黃啟發說道：“整個案子當中，只有他的嫌疑最大，賬戶是他的，這邊是直接證據，完全可以定罪了！

而且三元銀行董事會也表示，希望能夠儘快結束調查，他們想將這次風波的輿論壓下去，儘快挽回銀行的口碑！”

何尚升一愣：“保險公司賠了？”

黃啟發點頭：“昨天賠的，聽說金額翻了一倍，大概有六千多萬！”

“還是這幫混蛋掙錢狠呀！”

兩人一起感慨。

何尚升道：“這件案子其實跟他沒有多大關係！”

“上面比你我更清楚，但還是以搶劫銀行的罪名判了九年，明天只要到法庭上走個過場，下午就會直接送進赤柱。”

“這麼快？”

“銀行打了招呼嘛！”黃啟發撇了撇嘴，道：“你的意見呢？”

何尚升沉默了片刻：“隨你吧，但封存的檔案給我一份！”

黃啟發微微一愣：“不甘心？”

“不，我到現在沒想明白，對方是怎麼連人帶錢，消失的無影無蹤的！”

何尚升靠在牆上，眼睛微眯：“如果是我的話，好不容易想出這個完美的把戲，又怎麼能忍住只用一次？”

黃啟發微微一驚。

兩人四目相對，都意識到這恐怕僅僅只是個開始。